反正他都认下卫可心了,再多一个丫头也不算多。
所以栀子没了,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在二爷看来,栀子不过是个丫头罢了。
我却不这么想。
栀子不仅仅是一个丫头。
我始终记得那日郊外遇险,南姨娘和栀子消失了一段时间。
谁也不知道她们去做什么了。
事后她们俩也没说。
是藏起来了么?
才不是呢,那片山坡就那么大点地方,一眼便能望到底,她们俩没跑在最前头,也没落到最后头,没道理我和李姨娘、卫可心三个人都被刺客抓住了,她们俩却能躲过去。
问南姨娘,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我就想问问栀子,谁能想到栀子竟死了呢。
二爷说沾染上神仙膏的人行事乖张,可再如何乖张,一个已经决定重新开始的人,也不会偷偷跑出来寻死。
真要死,哪儿不能死?为何非要吊死在我的庄子后头?
这就是冲着我来的呀。
不把这个事弄清楚,我心里就难受。
“这事急不得,红桃,你接下来就慢慢寻访着,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红桃奇道:“姨娘,卫姨娘这会只带了石斛一个人来伺候,去看栀子的人必定是石斛了,怎么还要查访?”
我摇摇头:“卫姨娘没这么蠢。”
栀子是怎么有的孩子,没有人比卫可心更清楚了。
她巴不得将栀子这只烫手山芋丢得远远的,怎会去叫石斛去看栀子呢。
不过栀子没了,对卫可心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我倒没打算替栀子报仇,就纯粹是想知道,栀子为什么要吊死在我的庄子后头,又是谁唆使她这么做的。
知道了幕后指使者是谁,我也好有个防备。
二爷没再喊我去议事,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天不亮就往庄子后头的林子里钻,到了半夜才回来。
我们俩日夜睡在一铺大炕上,竟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我也没闲着,每日吃完了饭,就在庄子外头溜达几圈,回来若是精神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