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着你。
出门宴客,那两个庶出的只有跟在你后头当添头的份。可你若惹了你爹生气,日后这些事情可都要颠个个了,你真忍得这口气?”
不得不说,姚轻黄不愧是奚应雪的亲娘。
换了个人定然只往哪高尚的方向去劝说,绝说不出这般以利相诱的话。
私心里,姚轻黄其实知道,她这个女儿虽然操着人淡如菊的架势,实际上也并非什么利益都不顾的。
不过姚轻黄也乐见其成。
盖因那劳什子好名声,跟金子银子一样都是姑娘们的好嫁妆。
若不是有这个名声在,奚应雪怎么能谈得上宁远侯府那么高的亲事呢。
也是为着这桩亲事,姚轻黄清楚自己女儿是个聪明人,轻重厉害,她分得清。
果然,姚轻黄说完这袭循循善诱的话,奚应雪眼眶忽然滑出几滴泪。
“好了母亲,您别说了,什么风头什么出挑,难道我真在乎这些个吗?
我只是心疼父亲,在朝为官本就身不由己,还要为了女儿费心。我也心疼母亲,为了我和父亲伤了夫妻情分。”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眼睛里没了光,“我会去向静仪郡主道歉,求到她满意为止。”
她心如死灰的模样,姚轻黄见了心里也不好受。
搂着她心肝肉地哭了一阵,末了咬牙发狠道:
“这次你爹也是没办法才委屈你受一时之气,可是有娘在,这气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娘定然风风光光替你讨回来。”
她说了这话,奚应雪眼珠转动了一下,又道:“父亲定然是被二妹妹挑唆,才误会了我。
没想到往日我如此照顾二妹妹和范嬷嬷,她竟还背后捅我刀子。也罢,日后我再也不会将她看作是妹妹,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照拂,她能风光到几时。”
有她这句提醒,姚轻黄果然也回过神来。
麓山书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奚应雪从未开口提过,连她这个母亲都不知道,奚松如何得知?
可见定然是奚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