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轻轻一捏,又痒又疼的。
“说谁阴阳怪气呢?”
顾映川不理会她,那大手微微松开却没移开,眼神落在她巴掌大的笑脸上面,颇有些些警告的味道。
秦晚是个识时务的当下也不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
她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这才慢慢说道:“我倒不是觉得你残忍,只是觉得,像他那样的人,你给他打发了就是了,盛璟那么大个公司,安保系统总比我公司强吧?何必浪费这三十万,白白的损失了那么多钱。”
“再说,徐立明那样的赌鬼十个里面有九个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你这次断了他的手,给了三十万,那下一次呢,等他伤养好了,指不定还敢来管你要钱。”
秦晚以前是不会这么想的,但经历了徐立明把他送给陈龙抵债那出,就知道,赌鬼,是没人性的,思路,也是异于常人的。
只要能得到钱,留着一条烂命,其余的,或许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闻言,男人俊眉蓦地蹙起,漆黑如墨的瞳孔里即刻闪过一道锐利的寒芒,身上那股压迫的难言气势骤然笼罩而下,沉声说道:“他要是还敢再来,我就再打断他的腿!我倒是想要瞧瞧,他有多少手脚可以牺牲!”
此话一出,加上他这番神色表情,秦晚顿时一阵愕然,好一会儿,才轻声一笑,别过头去淡淡吐槽道:“顾先生,你这样子,俨然就像一个暴君。”
秦晚只以为男人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才故意那么夸张的说的,可她到底对男人了解甚少——
顾映川能说的出来,就必然能做的出来。
毕竟,有时候让一个人直接彻底的坠入深渊并不是最痛苦的,而是缓慢绵长的折磨,更容易令人生不如死。
听见她轻笑的声音,男人沉沉的脸色也平和不少。
他握住她细软的腰肢,轻轻一带,把她拥在怀里,随后才低下头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如若我是暴君,你也只能是暴君夫人,这条贼船你上了就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