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这么多?”李二哥也惊讶起来。
李三哥道:“那、那怎么办啊?不能再这么亏损下去了,我全部的钱都拿出来给妹妹开酒楼了,再亏损下去,我媳妇就要闹了!”
李员外痛苦地道:“明天我们去和蛾儿说一声,酒楼的十文任吃已经实施了好些天了,知名度已经打开,现在该恢复正常的价格了!”
……
第二天,李员外和李家几个兄弟也去了永安镇。
李玉蛾还沉浸在自己那疯狂的喜悦中,她兴奋地拉着老爹道:“爹,你看我这里生意多好,这镇上起码有一半人来我这里吃饭呢!”
李员外痛苦地挤出一丝笑容,随后道:“我的蛾啊,咱们楼上说话。”
李玉蛾隐隐觉得爹和大哥有话要说,她任性地道:“爹,女儿好不容易才开了一家酒楼,你们必须支持我!”
“支持,必须支持!”李员外想先稳住女儿的情绪。
李玉蛾这才跟他们上楼说话。
“什么?恢复正常价?”李玉蛾惊讶地问。
李大哥不由地问:“蛾妹,难道你开酒楼不是为了盈利?咱家条件虽好,可也不是什么首富之家,做不到天天都乐善好施的啊,何况这也不是什么乐善好施,这是纯纯当冤大头,让人占便宜!”
李玉蛾道:“可是,这才十来天,镇上的大小酒楼还没有倒闭,等他们倒闭了我再恢复正常价钱。”
李员外欲哭无泪:“蛾啊,你要是真拖到他们倒闭了,咱家也破产了啊!现在几个哥哥把家中的积蓄都拿给你开酒楼了,家里已经没有钱再支持你这十文任吃了。”
李玉蛾一脸无辜地问:“什么?咱家不是很有钱的吗?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破产呢?”
李大哥也忍不住说了:“蛾妹,咱家虽是乡绅贵族,可那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就一些微薄的田地铺子的租金而已,还要养一大家子人,省点花尚有盈余,若是大手大脚,就会坐吃山空。
这些年来,咱家最大的一笔投资,就是给你开这个酒楼,你能守住就守住,守不住也不能一直亏啊!目前已经亏了千余两银子了,还不算厨子和跑堂的工钱!”
李玉蛾听罢,不禁生气地把一只杯子摔在地上:“哼,你们嘴上说疼我怜我,实际上还是看不起我,不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