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的话冰冷的让卫好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冷冷的眼睛扫过她时,让卫好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案板上的鱼肉。
他仿佛在看着死物。
卖了她?怎么卖,就像当初买阿姐那样?
卫好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含着眼泪,缩着脖子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在公孙公子身边坐下,还隔了一个身位。
这些纨绔公子们,在外面应酬,并不喜欢这种贞洁烈女,出来寻欢作乐,装什么呢,好些家族豢养的歌伎舞伎,也都很有眼色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会让主家和客人扫兴。
这姑娘姿色平平也就罢了,显然没调教好。
公孙公子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居然就那么含着笑,无视这女人瑟缩如鸡,完全没有半点风姿的模样,让她斟酒。
根本不知道公孙公子和谢怀则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公孙公子喝了几口酒:“谢世子,这丫头虽然哪哪都算不上好,不过我不让你白给,我身边这个娇娘,你瞧着如何,虽然容色不算特别出众,还是处子之身,可是被调教的很是柔浓,进了闺房世子便知道她的好处了。”
娇娘娇笑:“诶,竟让奴家能服侍谢世子,可真是奴家的福气。”
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说她是处子之身,若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怕是羞的要上吊跳河,可这个娇娘却只是吃吃得笑,完全不觉得是羞辱,柔软没骨头似的依偎在公孙公子的怀里。
卫好越发僵硬,她看到了,那公孙公子在这娇娘后腰处捏了一把,她就发出一声低低喘息。
让卫好又羞又怕,难道她,也会变成这样吗?
姐夫,不,世子,就这么把她送给别人?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完全就是把她当个物件!
谢怀则无动于衷:“不必换,本世子对你的女人没兴趣。”
公孙公子笑了笑:“就知道你不近女色,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我最近新得了一块上好的镶金松烟墨,可是几十年的老墨了,还有我那汝窑的天青小插瓶,就算换着丫头,总不能叫你白白的送我。”
谢怀则点点头,轻飘飘的,根本不像是给出去一个大活人。
卫好死命的咬住牙根,她这算什么,一锭墨,一个瓷器,就把她换走了?
她不是奴籍,是良籍,谢怀则不能卖她,而且,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她姐姐死了,他便把她像个物件似的送了人,姐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她的。
卫好浑身都在哆嗦,按住案子,就想起身。
而公孙公子挥了挥手,不知从哪里出现几个婆子,捂着她的嘴反剪她的手臂,就把她拖了下去。
“此女规矩不行,世子,我调教调教她,你没意见吧?”
“随你,都是你的人了。”
公孙公子搂着娇娘出了内阁,也出去了。
梁承慎已经在暴怒的边缘,这是整的哪一出,他是最不喜欢强迫女人的,更何况那姑娘,还与卫婵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谢怀则喝了几口酒,便说出去吹吹风,几个还在喝酒的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