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那你,为什么要杀司公子?”
他都已经流放了,流放路上也不一定能活着,何必还要杀他,脏了自己的手,太损阴德。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愚蠢的人,什么坏事,你都要往我身上栽,那人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卫婵狐疑。
谢怀则不满:“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
他有那么坏吗,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干的?就算他真的做了坏事,也不许她这么想!
卫婵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若不是他还能有谁,神不知鬼不觉,在陈知县管辖,戒备森严的府衙大牢,弄死个囚犯。
“你好好想想,我若真的想他死,在流放路上做点手脚,只要少给吃喝,或是病了不给请医师,用什么手段不成,非要把他弄死在牢里,这不是故意让你疑我?”
有道理,卫婵默然片刻:“既不是你,就行了。”
“你相信?也不问问到底是谁?”
卫婵摇头:“我问这个只是担心你杀气过重,你这样骄傲的人,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我为什么不相信?而且司公子跟我非亲非故,还是我的敌人,甚至陷害我,咒骂我,污我的清誉,只要不是你杀的,我也不在乎是别家的谁动的手。”
谢怀则笑了,喟叹一声:“我就知道……”
他又知道什么了,刚才还要死要活,要打要杀的,现在又温柔黏腻的不像话。
“谢世子……”
“别叫我谢世子,你该叫我夫君。”
卫婵嘲讽一笑:“难道不该叫你夫主?”
“那是妾叫的,又不是你叫的。”
“你当真是对我真心相待吗?”
“我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不是真心难道要我把心剖开出来,给你看看,你才会相信?”
他握着她的手抵在他的心口,透过衣裳,是肌肤的灼热,还有噗通噗通,一声声的心跳声。
“你别这样,还在外面呢,这样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你我夫妻,亲热不是天经地义。”
“谢世子,你这种举动一点都不像你了。”
谢怀则眉头跳了跳:“你觉得我该是什么样,难不成夫妻之间,也端着架子,冷冰冰的,叫你觉得没趣?从前我就是太端着了,你才会跑。”
他非要拉着她的手,往他胸口上贴,卫婵都能感觉到他薄薄衣裳下鼓胀的胸肌,还摸到了……
她脸一红,就想缩回手,被紧紧的扣着根本动弹不得。
“你,正经点,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你说,我听着呢。”
他只是嘴上说根本没放开,故意撑开她的掌心,在他胸口处轻轻摩擦。
卫婵实在羞的不像话,谢怀则生的英俊,身材又不是那种弱鸡书生,穿衣显瘦脱衣很有料,这个样子,简直跟色诱她,没什么区别。
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前那个最重规矩,面色淡的像是天生没有表情,整日板着脸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的谢世子,怎么学的有点,勾栏做派,话不好听,可卫婵真的找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