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怎么抬起头做人?”
林霞嘴皮子颇为利索。
上下一番,絮絮叨叨。
打的叔叔毫无还手之力。
“夫人啊,你我如今的生活,都是庐县这些权贵,看在小哲的面子上帮衬的。张芸顺,好歹是漕帮帮主,他宴请我,焉能不去?”
“你看我都喝成这般模样,怎么可能寻花问柳?你听我解释啊……”
叔叔叫苦连天。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婶子林霞捂住耳朵,满脸痛苦。
叔叔苏元也是无语了。
半晌。
婶子看叔叔没有动静,又突然叫道:
“好啊,苏元,你现在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么?连骗我都不肯了么?”
这……
门外的苏哲,钟柔甲,孙叔都满脸错愕。
婶子,一如既往的蛮不讲理啊。
“孙叔,苏大哥的婶婶,一贯如此么?”
钟柔甲怯生生问道。
“嗯,夫人她……一直比较率性率真……”
孙叔略带尴尬回道。
“哎,那我给你解释,你莫要着急……”
“还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确有其事,是谎言的开始!苏元,你个大猪蹄子!”
“林霞,你,你……太过刁蛮了!”
饶是叔叔苏元,也感觉破防了。
此时此刻,他有一种感觉。
自家侄儿,号称庐县第一强者,庐县天地灵气所化的天骄,苏江江神在世……
都抵不过自家媳妇的一张破嘴啊。
“你竟然说我刁蛮?”
婶子一愣,而后反问。
霎时间,整个厢房之中,充斥着死一般的寂静。
“完蛋了!叔叔完蛋了!”
苏哲正在津津有味听墙根,听到这里,心中没由来“咯噔”一下。
他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的某一天。
叔叔苏元,鼻青脸肿,用脸重重打婶子林霞手的那一天。
彼时彼刻,恰如彼时彼刻。
……
“我没有,我没有……”
苏元也是反应极快,求生欲颇为强烈,正欲辩驳。
“好,好你个苏元……我人老珠黄,你见异思迁……”
“朝三暮四,新人胜旧人,你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我走……我不碍你的眼总行了吧?”
林霞的声音,陡然高亢。
而后厢房的门,突然被林霞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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