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吴正珩的腿,“爷,你已经接受奴了,奴注定是你的人,奴不介意和喜儿妹妹一起的,我们一起……”
这都是什么逆天的言语啊,那些午后清浅日光中,来房中谈心,富有诗书气质、冰清玉洁的玄英,此刻的低声下气、毫无底线,让慕蓁熹感到恐惧幻灭。
这样一幅荒唐恳求的画面,还有吴正珩的慌乱、翻脸不认人,让慕蓁熹只想逃离。
她不住地摇头,慢慢后退,“对不住,我不是有意打扰,对不住……”
“喜儿!”吴正珩想要去追,小腿被玄英死死拖住,“爷,别忘了老夫人的叮嘱!”
房门被慕蓁熹大力关上,她一转身就看到屋檐下静立着的月丛。
月光在月丛身上镀了一层薄晖,她长身直立,犹如一滩沉寂的静水。
她显然没料到慕蓁熹也在书房中,见慕蓁熹竟是哭花了脸蛋,撩了撩被夜风吹动的发丝,“今夜的风儿,真是怡人。”
慕蓁熹根本就没有心情搭理月丛,径直从月丛身边走过,知道月丛就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看她的笑话,她再也忍不住,小跑着往自己的房间去。
月丛收回了视线,沉默地看向书房。
她守了思咎园这么多年,从五公子五岁的时候,她一个六岁的娃娃的就来了这处,一步一步,从扫地丫头升到一等丫鬟,那间书房重地,可是一次也没有进去过,为什么她们却都可以呢?
不服,怎么能服?
只是会咬人的狗不轻易吠,蛰伏才能走得长久,就让这些人先行探路吧,她等着。
月丛也不再关注还在书房里的玄英了,看到喜儿破碎的模样,就已经足够她今晚好眠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大早,吴正珩就传话要月丛一同去宫中,玄英一脸娇羞大度,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元英的水眸中写满了不解。
她不懂,月丛安分守己,得到了同爷一起去皇宫伴读的机会,玄英昨夜获得恩准,进入了爷的书房,那她呢?
元英干净的水眸,一下子让吴正珩想到昨夜梦中的荒唐,梦中的她就像此刻的元英迷茫无助,偏他害怕她离去,不择手段地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