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慕蓁熹能够未卜先知,她定然不会再让吴正珩尝试戴一下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捉弄,被吴正珩明白过来后,发狠了报复她,让她在大婚之夜受尽磋磨。
眼前,吴正珩不疑其他,自己调整了安全裤的方向,将安全裤套在了头上,细细感受着,“是挺暖和,但是无甚用处。”
将内裤套在头上,还一本正经地点评,他这副单纯又禁欲的模样,让慕蓁熹忍不住背过身笑出来。
吴正珩眯起了眼睛,“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我就当你和紫苏嘲笑外面跪着的侍女一样,在嘲笑我了?”
慕蓁熹转过身来,捏紧了大腿,连看也不敢看吴正珩这副模样一眼了,“奴婢能有什么坏心事,还不是因为爷和这东西不搭吗?”
吴正珩将安全裤取了下来,“你费了这么大劲儿,就做出了一个无用的东西,还不如把时间用在整理书库上。”
慕蓁熹把安全裤收好,这可是好东西,不过吴正珩用不上罢了。
吴正珩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早些过来。”
又是门口,慕蓁熹下意识想起紫苏刚刚那个指控奸情的眼神,撇撇嘴,“奴婢用了膳就来。”
晚风拂燥,夜凉如水,豆黄灯火轻晃。
在吴正珩房间门口,慕蓁熹熄灭了灯笼,敲门进入。
吴正珩看了她一眼就再次投入手中的竹简上,慕蓁熹拿出自制的花茶,冲泡了一壶,室内一片馨香。
给吴正珩也倒了一杯,放在他的手边,慕蓁熹又照顾起自己,品上一口花茶,满足了,开始投入到书海之中奋战。
如此,两个人虽同在一个房间,但是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互不干扰,又共享着同一清香。
不知夜深深几许,竹简成山书卷堆,花茶添尽再无一滴,纤长玉骨手停滞冷空,吴正珩幽幽看向专心致志整理信息的慕蓁熹。
他不曾刻意隐藏视线,便是如此,还是过了许久,慕蓁熹低着头,按照惯性端茶喝水,发觉无水了,这才抬了头。
吴正珩扶额苦笑,“你是觉着,倒了一杯花茶,能一直喝不完吗?”
慕蓁熹放下炭笔,讪笑着,“奴婢太沉迷了,多谢爷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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