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甲身上还穿着朝服,应是下了朝,处理完公务后才回府。
他站在那里,便有侍女上前伺候着换下朝服,又另穿了青竹锦衣,他才抬脚向慕蓁熹走来。
“你怎会在此?”
慕蓁熹第一庆幸的,就是刚刚停了下来,没有开始熬糖浆,不然这一打断,一锅的东西都毁了。
她站到前面来,“回大人的话,奴婢来给夫人做甜食。”
明台收到消息,从楼上赶了过来,给吴越甲行礼,“大人。”
吴越甲盯着明台,“我不是吩咐过,除了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高阁。”
“求大人恕罪。今日夫人好多了,还同奴婢讲了话,主动开口道想要吃些甜口的食物,加上之前大人也同奴婢提过喜儿这事儿,奴婢才自作主张,让人把喜儿姑娘请了来。”
吴越甲鹰一般锐利的视线在慕蓁熹和明台之间徘徊,明台和慕蓁熹均是镇定应对。
他收回了视线,“要记着,只是做糕点,生出别的事情,不论是你明台,还是这个侍女,都给我拖去喂狗。”
明台恭敬低头,“奴婢不敢。”
慕蓁熹心中暗骂又是用命威胁,有样学样,“奴婢不敢。”
吴越甲往楼梯处去,“夫人呢?”
“还在熟睡。”
明台看着吴越甲上楼的背影,想要开口阻止,却只化为心中的不甘忍耐。
尚书大人何时去见夫人,要同夫人做什么,哪是她一个奴婢能多嘴的?
慕蓁熹熬煮糖浆,见明台站在角落,目光无神,如同死了一般,她轻声叫了她。
明台回神,走过来,“何事?”
“可要一起裹糖浆?”慕蓁熹发出邀请。
明台眼中有着深深的思虑,慕蓁熹借递东西靠近,悄声,“你的情绪太明显了,尚书大人怎会不留心?”
明台顺势接过盘子,低垂的眉眼之间闪过一抹明亮。
平夫人小产并不顺利,药渣几经翻查,高阁之中一针一线都要经过排查,若不是有慕蓁熹帮忙带出去,事情早就败露了。
而在半梦半醒之间,平夫人总是说一些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