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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只身一人上盛京谋生,空有奇术在身无处施展,昨夜九死一生残留气息,可是周围群狼环伺,如何自保?
慕蓁熹想破脑袋也无能为力,只好看向唯一可能是中立的人,“不管怎样,史念鉴的能力有目共睹,鲍大人何不试试培养自己人?”
这么直白啊……鲍无涯忍住抽搐的嘴角,“人各有命,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的主子吧。”
马夫不耐烦了,慕蓁熹再看史念鉴最后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或许就像鲍无涯讲的,人各有命,不同的际遇与不同的人纠缠在一起,远近亲疏就此产生。鲍无涯的经历再让人动容,在吴正珩后面出现,慕蓁熹就只会为吴正珩拼命。
马车远去,扬起的尘土又落下,侍卫对着鲍无涯摇头。
鲍无涯把香粉塞给身边人,语气说不出是惊还是怒,“没有一个人要保史念鉴?”
“无。大皇子直言过几日亲自看望五公子,尚书大人虽下令要复原昨夜的打斗,但并没有提及史公子,至于国师大人,似乎被巨蟒吓着,已经坐轿子回府去了。”
“呵……”
鲍无涯走近昏迷不醒、呼吸微弱的史念鉴,确实是一个好苗子,只是……
他招来侍卫,“抬出去,扔到人多的大街上。”
侍卫听命,粗鲁地抓起史念鉴的胳膊,鲍无涯斜眼过来,“轻点,本来能活的,都被你弄死了。”
“是……小的注意……”
香粉味道散去,几个侍卫小心地将伤痕累累的史念鉴放在街道上,百姓立刻围了过来,侍卫躲得远远地。
“扔到大街上,不就是要这小子死嘛,还轻点,装模作样!”
另一侍卫捂住嘴,压低声音,“总之,不死在我们的人手中,就不会有事,快些走吧。”
思咎园中,大夫为吴正珩看诊,关上了房门。
慕蓁熹和玄英守在旁边,血衣褪下,狰狞伤口裸露在空气中,腥臭味弥漫,玄英差点吐出来。
大夫面不改色,“拿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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