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陷阵语气古怪,满是嘲弄。左先生闻言哪还不明白对方心思,他可没卫玄那般好性子,当下冷哼一声。
“哼!”
“既是鬼修邪道之事,也是萧家失窃之事,难道矛盾?”
左先生冷声说道,眼中寒光四射。
徐陷阵又是一笑,毫不退让地对上黑衣老者的目光:“当然不矛盾。”
他伸手敲打着长凳,发出有韵律的哒哒轻响:“但邪道鬼修也好,盗走银两也罢,都是我宁州的家事,自有官府处理,何时轮到天阙界或你紫云宫越俎代庖?”
“我已告知阁下,可阁下不是无动于衷吗?宁州不管,天阙界身为正道大宗,自然责无旁贷!”左先生冷声说道,向前迈出一步,周身气势瞬间变得浩然,显然不想再与徐陷阵口舌之争,准备武力解决——虽察觉徐陷阵绝非易与之辈,但那叫魏来的小子能以二境修为克制天阙界有名的大孽界,定是身怀克制大孽界的功法。天阙界怎能允许这样的功法存在?他必须带走这少年,弄清楚缘由。故而,哪怕徐统领难对付,老人也有不得不为之的理由。
徐陷阵征战多年,老人这般模样他一眼便看穿心思。他眉头一挑,说道:“所以,阁下要对一位大燕的命官动手,是吗?”
“为官者不思忧君事,体民情,却袒护贼人,这样的朝廷命官,老朽为大燕除之,想必以大燕陛下之明,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迁怒我天阙界。”黑衣老人冷笑一声,胸前、背后、眉心、双臂五道神门纷纷涌现,凌厉杀机笼罩。
“说得好啊!”
“天下皆知宁州将亡,所以什么魑魅魍魉都敢骑在我宁州头上拉屎撒尿。”徐陷阵轻声感叹。说着,他忽地从长凳上站起,面色阴沉地盯着左先生。
老人见此架势,以为大战难免,正要唤出灵纹,可这时,神色阴沉拦在他身前的徐陷阵却突然侧身,将护在身后的魏来等人显露出来。
老人一愣,不明白徐陷阵的心思。之前是他突然杀出阻拦,此刻又突然退开,似乎不再护着魏来等人,如此虎头蛇尾,让老人心中嘀咕,心道这位徐大统领不应如此懦弱。
“先生不是要用天阙界的名号在我宁州行侠仗义吗?那现在还犹豫什么?”见老人发愣,徐陷阵反倒催促起来。
“阁下到底意欲何为?”左先生以为有诈,沉眸再次问道。
“全北境都知我宁州是将死之地,我能有何意图?只不过想将此事向州牧大人禀报,看看州牧大人怎么想、怎么看,先生不必管我,做你想做的事吧!”徐陷阵笑眯眯地说道。
“这样的小事还需向州牧禀报?”一旁的卫玄也迈步而出,皱着眉头问道。
“小事?”徐陷阵眉头一挑,看了魏来一眼:“州牧大人的外孙要被诸位冠上邪魔外道、梁上君子的美名,我觉得这不算小事吧。”
此言一出,在场食客发出惊呼,看向魏来的目光变得古怪。
不仅食客,左先生与卫玄也脸色一变,左先生更是朝卫玄投去责备的目光,似乎怪对方如此重要的事没提。卫玄心中叫苦,他听说过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