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和叛军的证据。”伯顿补充了一句,“不然,只把这个村子铲除了,那些人还有更多的基地。”
“老兄,东盟军和自由南洋联军的人会穿着制服从事犯罪活动吗?”麦克尼尔按着伯顿的脑袋让他亲切地呼吸了一次青草的味道,“证据,事后再伪造嘛。我们先把这里炸了,然后抓几个俘虏,要他们的口供……再把俘虏交给吴苏拉将军。”
理论上,麦克尼尔应该想方设法骗取村民的信任(需要借助阿南达的翻译能力),逐渐地从村民的口中套出真相。然而,他对毒贩子的痛恨直接压倒了理智,这可能是他年近八旬时少数还能在他衰老的胸膛中使他热血沸腾的。他跟毒贩子没有什么好谈的,上一个劳尔·里维拉也不过是勾结nffa和亚当·希尔特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
然而,东盟军在交战区实施的通讯管制和断绝网络服务的措施或多或少地影响了正常通讯。为了呼叫无人机部队出动,麦克尼尔让伯顿保护阿南达,他本人在山坡上到处寻找通讯信号质量较高的地点。
“好,接通了!”一种大仇得报的愉悦浮现在他的脸上,“把坐标再报上去……看我这就把你们全都炸飞上天。”
警觉使得他转过身:一个端着一筐罂粟果的青年农妇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身穿东盟军制服的麦克尼尔。
“麦克尼尔,你怎么这么久还没——”阿南达从背后找了上来,伯顿也紧随其后。两人看到那名农妇时,都意识到他们正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
“……阿南达,跟她说……问他们的收成情况。”麦克尼尔灵机一动,马上想出了办法,“伯顿,开始录像。”
麦克尼尔说一句,阿南达就翻译一句,而后再把农妇所说的话翻译成英语。不知道是其中两人身上的东盟军军服让农妇放下了警惕还是这里的农民相对而言没那么剽悍,麦克尼尔只用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得知此地确实是为附近的某个公司服务的罂粟产地。当然,那些涉嫌贩毒的东盟军指挥官还不至于在村民面前暴露自己的番号。
“这家公司应该就是某个东盟军指挥官的亲信在经营……那就再问问叛军的情况。”麦克尼尔总觉得事情蹊跷,要是他们单枪匹马来到这里也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当地村民在种植罂粟,甚至是从村民的口中询问出相关信息,吴苏拉没理由做不到。
“麦克尼尔先生,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阿南达有些沮丧,“我们……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没事,这已经足够了。”麦克尼尔示意伯顿结束录像,他呼叫的无人机快要到了。农妇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只见麦克尼尔掏出匕首向着她的喉咙刺了一刀。被麦克尼尔悍然行凶的场面惊吓到的阿南达连忙望向伯顿,却发现伯顿竟然也拔出匕首冲了过去。一分钟之内,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农妇就成了倒在地上的血葫芦。
“……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麦克尼尔喘着粗气,把匕首收回刀鞘里,“是让她看着自己的村子熊熊燃烧、发誓要找我们报仇呢,还是身为泄露消息的证人而被毒贩子灭口呢?反正都是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