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灾星!”
苏柏忍受着男人浑身的酒气,眼眶通红地咬紧了嘴唇。
“苏柏啊......”男人绝望地闭上眼睛,一字一顿,“如果能再选一次,我多希望你从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苏柏终于忍不住了,泪水从眼眶里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哭出了声,男人嫌吵,像是扔一块破布那样把她和乔治扔在地上,又随手捡起了一支酒瓶在墙上猛地砸碎。
“那些人告诉我你现在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男人醉醺醺地走向她,“真是个怪物啊,他们说连刀都杀不了你。”
锋利参差的断口在灯下闪着迷离的光,苏柏愣愣地看着男人向她逼近,拿着玻璃的手向她砸下来。
她习惯性地没有躲,因为这种时候并不少见。
无论是刀子还是玻璃,男人往往都是下死手,可就是伤不了她。
但这次不一样,玻璃径直刺入了她的胸膛,断口撕裂皮肤肌肉的声音清晰又利落。
苏柏只感觉到胸口一阵冰凉,周围的景色飞速褪去!
男人消失了,自己正站在走廊上。杨潇正阴毒地看着自己发笑!
她依旧不紧不慢地梳着自己的头发,像是早起梳妆的大家闺秀。
可她的一头秀发早已变成了密集得让人头皮发麻的肉色菌丝,仿佛成捆的绦虫。菌丝涌动着贯穿了苏柏的胸膛,胸口的血涌了出来,在那里染红了一片衣襟!
怎么可能......
苏柏默默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伤,贯穿胸口的菌丝像是虫子般不安地蠕动着,正凶狠地往她身体里钻。
苏柏感受着一寸寸冰凉的体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低估了太岁的能力,原本她以为保持着内心的平静就可以抵御外部的精神浸染。
可事实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击溃一个人的从不是外来的影响,而是深埋自己在心底的恐惧、愤怒和阴影。
它们就像是猛兽那样长久地蛰伏在她的心底,一有机会便要暴起吃人。
杨潇的“发丝”猛地一扯,将苏柏拉到了自己面前。
“好吃。”她好奇地打量着苏柏,目光空洞,嘴里发出奇怪含糊的声音。
苏柏忍着钻心的痛向身后一瞥,那柄直刀早已经落在了地上,她现在赤手空拳。
“杨潇?”她正在失血,需要依靠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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