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素月和此前我眼里的儿子,早已经判若两人。”
“除此之外,他很强硬地要求将蔷柔剥离出家族有关里世界的事务,连她原本要继承的风元素核质,也交给在同年出生的叶儿继承。”
“我出于一些愧疚,最终同意了,也没有挽留他,把家族在人间的一些业务全权交给他打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
“但柔姐姐最后还是觉醒了血脉,又走回了大伯不想让他走上的这条路。”
“或许,这就是天命吧。”夏守叹息。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爷子倒学会锔瓷了呢。”
玉灵看着夏守手里已经锔好的青花碗。
“这些瓷器,都是夏素月在舒窈死去的那晚,当着我的面打碎的。”夏守看着手里布满锔钉的青花碗。
“我老啦,偶尔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闲的没事,就想着把这些碎片拾掇起来,拼拼凑凑。”
这么多年来,几百只瓷器就这样被他一块接一块拼凑起来。
夏守的锔瓷手艺到现在已经炉火纯青,甚至比得上那些专门锔瓷的老匠。
“可玉灵,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恢复如初的,就跟这瓷一样。”
夏守打量着手里的青花碗,声音苍老嘶哑。
“碎了就是碎了,即便看起来是修好了,里面的碎痕也会永远存在。”
玉灵听得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知道,其实老爷子也没指望自己能些说什么。
老爷子年龄大了,会孤独会寂寞,他年轻时候铸下那些无法挽回的遗憾,如今总得有个人听他倾诉。
就像是教堂里,那些向天父忏悔过错的信徒。
“柔儿和叶儿她们这次成绩怎么样?”夏守忽然问。
“还不错,柔姐姐是夜震,柏姐姐是晨祸。”玉灵说,“不过嘛,老爷子肯定还想知道秦尚远的成绩,我就直说了啊,他挺棒的,又恢复到晨祸去了!”
“嗯。”夏守满意地颔首。
“对了老爷子,柔姐姐和柏姐姐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您也不常来临州,什么时候叫她们回家来住住呀?”玉灵想起什么似的问。
“就这周末吧,”夏守说,“对了,把秦尚远也一起叫来。”
“好嘞。”玉灵咧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