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即使快到五十岁,身体也还相当强健。
“份量不错啊。”
夏炽阳满意地掂量着手里的白鲢,估摸着有个十来斤。
他把鱼放进脚边的水桶里,看向一边的夏蔷柔:“试试?”
“不了二伯,我对钓鱼没兴趣。”
夏蔷柔摇摇头,在湖面吹来的冷风中微微打了个颤。
她出门之前换衣服忘了看天气,现在室外温度大概只有五六度,而她只是卫衣外罩了一件路易斯威登的小棉服。
夏炽阳也没勉强,上好饵料后再一次抛竿。
“二伯。”夏蔷柔将手揣在衣兜里。
“嗯?”夏炽阳心情不错。
“苏柏今晚为什么没在?爷爷让我们一起回家的。”夏蔷柔犹豫着问。
她知道苏柏虽然也叫他“二伯”,但实际上是她的“教官”。
苏柏的各种行动和任务,都是经由他的指挥。
“她啊,”夏炽阳顿了片刻,笑着说,“突然有一个紧急的任务,就派她去了。”
“什么任务这么急?连一顿饭都不能吃?”夏蔷柔问。
“这是家宴。”夏炽阳的语气忽然严肃了,脸上也不再有先前的笑意。
“家宴怎么了?她是我的姐姐,是你亲妹妹的孩子。”夏蔷柔不动声色地说。
夏炽阳脸色忽然沉了下去,但还是耐心地看向夏蔷柔:“柔儿,她姓苏不姓夏,就算她以前姓夏,但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夏蔷柔听着夏炽阳的一字一句,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奇怪。
“物尽其用,她就是作为武器而诞生在这个家里的。”夏炽阳继续说,“我们也没办法啊,她接受了本来应该由你继承的风核质,那她就应该担起这个责任。”
夏蔷柔瞳孔微颤,惊愕的表情定格在脸上。
“应该由我继承的风核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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