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素盏鸣会名下产业众多,出差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他走之后我却心神不宁,结果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却是死讯。”
“我的丈夫死了,可他随同的宇都宫家主却没有消息,”矢车明子眼神落寞,“想到矢车先生手下的率众那么拥护他,我就猜测或许是宇都宫家觉得矢车家势力太大,想要铲除。”
“应该不是,”秦尚远说,“其实宇都宫家主现在,也生死未卜,他的义子城户秀一也确认死亡了。”
矢车明子错愕地看向秦尚远:“怎么会这样?”
秦尚远忽然想起了那三个人的死状。
那并不是什么体面的死法。
告诉了矢车明子,也只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应该是有一些外部势力渗入了进来。”秦尚远想了想,“你说矢车先生临走前,特意把这间偏殿的钥匙给了你?”
“嗯。”矢车明子点头,“我来到这里快20年,从没见过神官打开过这扇门。”
“供奉须佐之男的神社......”秦尚远沉吟,“还能供奉别的神么?”
“按理说,是不会这样的。”矢车明子摇头道。
未知的神佛隐藏在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
秦尚远沉下心来。所以其实在临走之前,矢车新就知道这次“出差”自己有去无回?
所以他才特意将这间偏殿的钥匙,托付给了自己的妻子?
这间偏殿里供奉的又是谁?
渗入素盏鸣会的人、那些攀爬者,是冲着它来的么?
“关于潜伏在身边的内奸,矢车夫人有猜测么?”秦尚远问,“你把所有人都撤掉了,是不是意味着,你谁也不相信?”
矢车明子犹疑片刻:“没有,就是因为我猜不到,所以才只能把神官和组员们都撤掉。”
“就一点异常都没有?”秦尚远皱起眉。
“异常......”矢车明子忽然抬头,“我是听说最近一段时间,奥多摩附近的组经常爆发冲突,死伤了很多人。”
“死伤了很多人?有多少?”秦尚远连忙问。
“短短一周内,可能有三四百人。”矢车明子说,“据说是为了争抢地盘,我只帮忙打理神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