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从长辈那里接手了权力,也没办法真正地贯行自己的主张和意志。
一想到夏家之中也有类似的斗争和矛盾,秦尚远就不由得叹息。
如果秦家没有衰落,到了今天依旧人丁兴旺,是不是也会面临这样的困境呢?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理解“猎人”们存在的必要性了。
“行,这个委托我接下了。”秦尚远从那叠面值200的纸币中抽走了一张,将剩下的原封不动退了回去,“事成之前,只收定金。”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等到需要行动的时候,我会呼叫你。”神父拿出一张名片,放到了秦尚远的风衣口袋中。
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残酒,将几张大额纸钞连同空杯子一起拍在吧台上。
晃晃悠悠地转身离去。
口中低声喃喃。
“凡你们祷告祈求的,无论是什么,只要信是得着的,就必得着。”
《新约·马可福音11:24》。
念完,神父醉醺醺地仰头大笑起来,笑声里含着幽怨的讥讽。
·
卢浮宫,夜。
亚伦·唐凯斯特漫不经心地晃着手中的车钥匙,准备回到自己的公寓。他今晚有个约会。
两个女人,一个性感火辣的吉普赛女郎,另一个是彪悍狂野的斯拉夫女人。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着从养老院的事情里抽身。
这样的事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这些女人在酒会上认识了他,而他只是稍微花了些钱,给那些女人秀了秀自己的显赫家世。
就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对自己投怀送抱。
卢浮宫已经闭馆了,空旷的广场上,只有那座玻璃金字塔还亮着灯。
亚伦·唐凯斯特有些欢脱的心情,在某一刻忽然沉了下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
有人在跟踪自己!
亚伦放缓了脚步,车钥匙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柄随时可以杀人的武器。
没错,他对约束局的那些狗屁工作并不上心。
但这不意味着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好歹也是一位“暮祸”!
背后的跟踪者离他越来越近,亚伦的脚步也越发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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