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动了动,她将拇指和食指合并,吹了一声锐利的响哨。
领头的马夫听到了口哨,勒紧缰绳。
马儿嘶叫一声,带着车队放缓了步子。
片刻之后,车队在客栈的门楼前停下。
秦尚远和夏虎萌下了车。
随行的马夫和仆从们忙碌起来,开始搬卸车上的杂物。
他们从成都出发,经剑门险关来到关中的长安城,一路上共有三驾马车。
一辆上插着“秦”字样的旗子,另一辆则插着“夏”字旗。
还有一辆则载着家仆和杂物。
“秦厌公子,咱们还有一天的路程,明天就能到长安。”领头的马车夫拴好了马,搬好了东西,擦着汗走过来向秦尚远汇报。
这些马夫一路上不仅要驾车,还要担任护卫的职责,相当忙碌。
秦尚远有些不习惯地点点头。
虽然不太明白究竟,也还是努力地熟悉起“秦厌”这个身份。
从河西边塞回来的夏虎萌在关中陈仓和他们汇合。
但那几天秦厌生了一场病,一直都睡得很沉,不知道有这件事。
于是在夏蛮儿的撺掇下,夏虎萌来到了秦厌的马车里,要给他一个惊喜。
秦尚远不受控制地咳嗽了几声。
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似乎还有些单薄?
秦尚远招呼走了车夫,又看向那辆“夏”字旗招摇的马车。
心中不知是忐忑还是期待。
夏氏的次女夏蛮儿,就在那驾车中。
既然夏虎萌和苏柏长得一样……
帘子轻轻地掀开了。
葱根似的白玉手探了出来。
身穿黛青色襦裙的少女躬身探步走下了车。
那女孩看了他一眼。
愣了。
秦尚远也愣了。
这女孩和他长相相似。
圣女!
圣女的表情显然也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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