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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山洞,秦夏的脚步就越快。
他想着自己消失了差不多一整个下午加夜晚,安格隆和奥诺他们肯定会很担心。
他们大概会觉得自己被奴隶主带走惩罚了,或者是因为吃饭的时候不敬而被宰了,肯定很着急。
想着这些,秦夏的脚步轻快不少,塔尔克家族那疯子族长带给他的困惑和凝重也消散许多。
秦夏喜欢这种被别人在乎着的感觉。
当一台安保智械向闸门发送信号,闸门开启后,角斗士们看到安然无恙的秦夏时全都站了起来,在闸门再次落下的轰鸣声中围上去。
“角斗场的负责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去哪了?”
诸如此类的关心疑问充斥着秦夏的耳朵。
秦夏想过自己可能会被关切询问,但没想到几乎全部人都围上来询问自己的状况,哪怕是那些和他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有过一两次眼神交流的人。
不过秦夏倒也不是特别诧异。
角斗场这种环境,封闭又危险,抱团取暖是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更何况就算是剥皮者和努萨双子以及后来那十个拒绝不杀原则的角斗士,也跟大伙一块对付过贱民屠宰者。
彼此之间的友谊进度提升的快也并不是太出人意料。
“塔尔克家族的族长是个疯子。”秦夏感叹一句,然后张开双臂,“但是如你们所见,我安然无恙,只是我做了一些事情。”
听到秦夏没事,安格隆松了口气。
那些与秦夏没多少交集的人则是默默转身离开到角落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跟我来。”
秦夏轻轻开口,他的话语声被传进他想要让对方听到自己说这话的人的耳朵里。
只有奥诺,安格隆,克莱斯特,以及约楚拉这四个人。
算上秦夏一共五个人都来到山洞内秦夏经常盘腿打坐的角落里,然后随着秦夏挥动手臂,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山洞内部的界域隔离开。
在屏障之外的人的主观视角里,秦夏回来后就坐在角落里休息。
而在屏障之内的人则是一切正常,他们能看到秦夏在做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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