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俺和你们的区别。”
古萨忽然说。
战将怒视着眼前这个嘴皮子异常利索的兽,但还是有足够耐心听古萨继续说。
无论如何,这位战将对古萨的故事很感兴趣,只是唯独不认同古萨说脑子比肌肉更重要。
如果不是古萨现在长得和它一样壮,它很乐意把古萨带在身边做一个会讲有趣故事的叭叭小子。
“能从屠夫手中活下来的兽很多。”古萨看向在场的绿皮们,提高声音,“但是它们愚蠢,根本就不会像俺这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那些兽往往连话都说不利索。”
“这就是它们作为同样能从屠夫手下幸存的兽和俺的区别。”
古萨敲了敲自己的脑壳。
“俺的脑子被搞毛二哥舔过,所以俺比你们更聪明,俺也比你们更加能说会道。”
说到这,古萨又忽然沉默起来。
能说会道。
这个从古萨自己喉咙里说出去的词仿佛在嘴里的獠牙上缠绕了几圈——余音绕牙。
就连古萨自己都觉得自己能说出这个词很不容易,并且很惊艳。
能说会道……何等巧妙的总结。
活到现在,古萨已经感悟到了一种生存法则,一种变强的途径,一种从绿皮小子实现阶级跃迁的方式。
那就是能说会道。
对别兽,古萨会说自己如何英勇,如何强大,又如何聪慧,以至于能和绿皮屠夫数次交战并且存活至今,乃至于得到绿皮屠夫的青睐和敬佩。
然而对自己,古萨则坦诚的多。
这是古萨自己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话。
在沉思中,古萨陷入沉默。
它想再多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多说无益。
古萨想。
“继续说!”战将不满的催促,“说说你那些精彩的故事,别把你那些蠢论调叭叭出来就行,俺只爱听你的论调……不,爱听你的故事。”
古萨心中冷笑,缓缓开口:“俺……”
“大王!大王!”一只屁精连滚带爬的跑到台下。
这只屁精的嘴巴被改造成了喇叭,身上涂着白色和红色相间的涂料。
如此独特的形象向在场众兽表明了这只小屁精的身份——战将的弄臣。
弄臣屁精在台前跪拜,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汇报事情:“屠夫……屠夫来了!屠夫来了!大王!屠夫来了……屠夫来了!大王……”
屁精不断重复的话语因战将将弄臣屁精的头颅撕下来而中止。
“为什么这些屁精都……都这么蠢?!”战将攥紧拳头将屁精的脑袋攥碎,对着众兽咆哮,“它们……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