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绝对活不了!赵大人,你还年轻,胸中有一腔热血我知道,但是事从来不是只分黑白,尤其在朝堂中任官,要懂得和光同尘!”
和光同尘?
呵,什么时候同流合污也能说的高雅。
见赵玄不说话,另外一个修士接过话茬,“赵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从来不是秘密,在你之前也有很多人知道,但他们都没有说。”
“什么屁话,他们说不说是他们事情,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与他们与你们何干?”
“有一个人也知道,而且知道很久,是国师。”那人继续说:“既然国师都没有说,默认我等存在做事,显然是觉得维持现状比石破天惊要好,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国师考虑,大周三十七个省每日传来事情已经够烦杂,再将此事捅出去,国师会怎么看你?”
原来国师早就知道,这位年轻的镇守轻轻出了口气,难怪师娘给予回信上面会有‘不管他’,是这个意思。
国师,实力强大,可有些想法赵玄并不认可,也对。
十几二十岁与活过几百上千年的人相比,精气神总归不同。
年轻人自有朝气。
他认真道:“国师是国师,我是我,他教给我一句话,现在转述给你们。”
“遇事不决,遵从本心。”
“不再考虑?赵大人,这一步踏出去,想要回头便绝无可能,你还年轻,二十岁未到便到见日,往后前途不可限量,何必自寻烦恼。”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另一个修士补上一句:“赵大人可以先考虑,不必急着禀告朝廷,下官随时恭迎。”
人都离开,赵玄走到水井边,赤玉鲤摇头晃脑钻进去,不舍吐出山川龙气,在水里面打了个旋,隐匿回最深处。
静静看着古井,赵玄拿出镇守官印,抚摸上面‘天下为公’四字,眼神逐渐坚定。
提笔,写就文书,附上自地狱后一切相关皇族事情,检查一遍无异样,便盖上官印,直接发往帝都。
也就是这篇文书到来,让原本勉强维持运转,形同一滩死水的帝都,泛起轩然大波。
天,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