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你当年看见过如是,只是不敢上前相认。在西京城外,如是可能有感应,问过我给我们队伍让路的那架马车很华丽,里面坐的是什么人,我告诉如是坐的是一位美人。如是还笑我,这是什么回答,这马车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坐的。
但你从京城回到了南京我不清楚。
王爷,这些都是东厂人告诉你的?
不是。东厂人根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是如何知道的不要多问。你只要回答我怎么回了南京?回到南京又不回你自己的院子里住?下一步准备去哪儿?最后一个问题可以不说。朝廷不会问你罪的,我也不会向朝廷举报你。你可以过寻常百姓的日子了。
回王爷的话,从京城回到南京是想找原来的姊妹或姨妈,一个人在京城太孤单了。再出道呢,年龄与名声已经不允许了。养老的钱不成问题,就想回南京,相伴在南京的姊妹或姨妈终了此生吧。
你还不大,还可以为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你象你柳姊,还有你徵姊,你比艳儿应该大一些吧,象艳儿她们,都在为属地做事。你徵姊春节都在值班。这样活着才有意义。
另外,你既怕孤单,又去吃斋礼佛,这就矛盾了。真向佛,此生已无孤单魂。
公子,该你出牌了呢。艳儿催陈镝。
不用出,胡了。
如是说,公子,你后面加的那套上腊工序真是神来之笔,否则摸一场麻将真要摸出老茧来。现在多滑溜呀。
隐姊,这麻将也是王爷设计的?我那副玉石的麻将丢了,也置了一副这种硬木麻将,便宜哦,比原来的竹麻将还便宜,有钱赚吗?圆圆突然问如是。
如是问了圆圆多少钱买的。如是便告诉圆圆,这做麻将的机器与流程全是我家公子设计的,就我们今天打麻将这么长时间,一个小组四个人可以做两百副,成本呢不超过五元。你自己算算能赚多少钱。
可能是圆圆在盯着陈镝看,如是就拉长声音喊圆妹。
因为不打钱的,玩麻将其实没点意思,结果麻将只是四个人唠嗑的附带物。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艳儿说她要抽烟了,回房间拿烟。拿过来后先帮陈镝点了支。陈镝问艳儿吃药没有。艳儿告诉陈镝,她会按时吃药的,公子不用担心。感觉药很对路。
陈镝对她们说,麻将玩着也不刺激,干脆算了,让她们三人唠嗑,他去找族叔说点事去。
族叔正在厨房帮忙做宵夜。陈镝找到族叔,跟他讲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的大女儿,上半年中学毕业后就去属地上大学,当然也可以在本土上大学。去那边直接找我们就是,如果在这边上大学,要不要他招呼一声。
族叔告诉驸马公子不用,大女儿已经找了婆家了。上半年毕业后在家坐一年,明年嫁了。
族叔你糊涂呀。这么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