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九年二月四日,除夕。
雪悄然而至,月色消融。
正值寒冬,狂风呼啸,一棵棵老树疯狂的摇着,凛冽的寒风带来了刺骨的寒意。
乌云间飘荡下一粒粒晶莹的雪花,交织成一片朦胧。
雪景,下雪了。
岌则看了许久,刺骨的寒风席卷着。道路边的房檐上积雪斑驳,融化的雪花缓缓从檐瓦流下,落在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岌则轻轻蹲下来,在雪地上拿着树枝缓慢地写着信,用只言片语写下相思的绵延。
岌则凝望着远方,阳光洒落在积雪上。
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原因。
早在一月份时,冀伢中学的期末考试就已经结束,岌则成绩还算说得过去,起码不像某个稻谷一样好几门不及格。
“啊啊啊,我烦死了。”发成绩那天,稻谷像小孩子一样扣头,嘴里不停抱怨。
“烦什么。”岌则嘴里叼着巧克力棒,百无聊赖的托腮听校长讲话。
“英语,语文,政治…我快烦死了。”稻谷把头靠在岌则背上,“完全考不好。”
岌则一把推开稻谷,咬断巧克力棒,“谁叫你平时不背……”
“起码我数学好啊。”稻谷又扬起鼻子,“起码比你好。”
“对对付。”岌则敷衍,“话说,你除了数学还有什么好吗?”
“……”稻谷沉默,“要不你下学期帮我补语文英语吧……”
“一节课三包薯片和一瓶汽水。”
“三包太贵了,两包行不行?”
“行。”
“成交!”
至于齐哲野,这次是年级第三名,还是相当耀眼的成绩呢。
“看来也不是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岌则偷偷想。
望着主席台上风度翩翩的小少年,岌则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仔细打量着他。奇怪,明明已经相处挺久了,但齐哲野的身上似乎总是有什么值得去仔细挖掘的东西。
但是,岌则越看越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而今,寒假已经过去一半,两人没有联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