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一早上,临近午时,九宝儿慌慌张张找到张凌尘。
张凌尘正趴在梯子上,汗流浃背,卖力地修剪着虎松。
看到九宝儿着急忙慌的,张凌尘知道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隔着老远赶忙下了梯子。
“出事了,郭垓把彭自羽打伤了。”
“打伤了?”张凌尘喃喃自语,这段日子,不是天天受伤?
“不是的,今天伤得特别重。”九宝儿听见了张凌尘所说,赶忙补充道。
“很严重吗?”
“你去就知道了。”
九宝儿才到近前,抓起张凌尘的手就往更后山去。
张凌尘心知不妙,想来想去,还是回到卧房,拿上了那把满是伤痕木剑。
毕竟,这是他如今唯一的武器。
彭自羽不似张凌尘,每次比试总十分认真,郭垓每回都下很重的手。
二人到达彭自羽身边时,彭自羽正躺在一棵树旁,胸口全是血迹。
郭垓虽还在原地,却什么都没做。
“郭垓!比试而已,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张凌尘边跑过去扶起彭自羽,边说道。
“我都没有怎么出手,他就这样了,自己太弱,我能有什么办法。”郭垓完全没有将人打伤的愧疚感,反而奚落起几人来。
张凌尘心里气极了,但他知道此时还不是发泄脾气的时候,先治好彭自羽的伤要紧。
“既然你们来了,那我走了。”
郭垓说着就要离开。
张凌尘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这郭垓今日能下这么重的手,摆明了是后面有人说了什么,那个人,除了赵从定,不会有第二个人。
自己今日完全没有想跟赵从定过招的意思,这边彭自羽就被打成这样,这二人,即便以后能有所建树,也不会走得特别远,这样的人,心肠何其歹毒,心思何其龌龊,简直令人发指。
也不知道张七十这个宗主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让他们二人作为陪练,即便是有锤炼两人的意思,但这种锤炼完全没有意义,除了浪费时间,说不好就会发生一些没办法挽回的事情。
郭垓看几人并不理他,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九宝儿气不过,嘴上骂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臭扒皮,比试而已,下这么重的手,吃屎去吧。”
郭垓听到九宝儿这样骂他,哪里会饶,转身回来,大声嚷了句:“臭妮子,别以为你爹是张三福就了不起,就你们一家子,还入不了我们的眼,也知道找个秤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给你脸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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