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呀,凌尘,敢和衣怀嵩大弟子叫板了,不愧是我三哥三嫂的徒弟。”
春生看着张凌尘,捏捏他的胳膊:“嗯,这么点时间不见,壮实了好多,怎么样,寒病好彻底了吧。”
张凌尘笑着道:“多亏了您和李先生,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您就离开了,这次到神山来,您也别走了吧。”
春生也笑笑:“那可不行,我打算,去趟南境,有件事必须得去,不去不行。要不是听说你要挑战赵从定,特意前来看看,不然我就直奔南境了。”
“怎么,这点事,已经传了很远了吗,您都不在神山,又是如何知道的。”
“嗨,你别以为这是件小事,满世界都知道了,长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都想知道你俩究竟谁更厉害,毕竟这一战谁胜了,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长生宗青年一代的代表人物。再说了,你叔叔我又极为好事,我能不知道嘛。”
张凌尘尴尬笑笑,他原想着这本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罢了,却没想到能传出这么远去。
“那您怎么也得待一段时间吧。”
九宝儿眨着大眼睛,从小春生总带着他和张凌尘玩耍,对于这个叔叔,她也是亲近之极。
“那就,听九宝儿的,待几天。”
说着,春生依旧笑容满面。
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担忧,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质,遇见多大事也是嘻嘻哈哈。
“对了,这段日子,我去见了李先生,陪他钓了钓鱼,吃了吃茶,满世界逛达了一番,临走之前,他知道我要来看你们,特意交代我,带样东西给你。”春生吃着三娘给他端来的糕点,慢悠悠道。
“给我?带了样东西?”
张凌尘看着春生问道。
“对呀,他也知道你要对付赵从定的事情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东西。”
说着话,春生将一块糕点叼在嘴里,说着胸口翻找着。
“嘶,怎么找不到了,莫不是被我丢了?”
春生仔细翻找着,场间几人都看向他。
“嘿,在这呢!哈哈。”
这些年,春生的是什么性格,大家都很清楚,这会子,准是又逗大家玩呢。
“看,就是这东西。”说着话,春生将那样东西递过来。
张凌尘将这东西拿在手里,一脸纳闷。
这东西形似一支笔,又好像一根杵子,有一寸粗细,通体银色,尾部是一环状,环内套着一颗指环般大小的血玉,笔尖之处极为尖锐,像是插了一根银针,笔头犹如棱柱,锋颖摸着很粗糙,像是没有开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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