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妹的婚事,还有寡母弟妹也都是在叔叔家中寄人篱下,和离之后谢知萱无处可去……
所以这七年,谢知萱也不和离一直独守空闺,孝尽婆母,与妯娌和睦相处,从未做过什么出格之事,换来的却是这般算计!
谢知萱渐渐成了真心落泪,“今日是宝儿的满月宴,我本不该落泪,可是夫君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怎好以此来侮辱我?”
“芷柔才三岁,去哪里都是跟着人的,她说我与旁人睡觉,夫君不先问跟在芷柔身边的丫鬟婆子确定是不是小孩子胡言,就如此笃定我是水性杨花之人吗?”
寿宁郡主用帕子给谢知萱拭泪:“可怜的儿,快别哭了,母亲知晓你是个好的,母亲一定为你做主讨一个公道。”
寿宁郡主瞪向了顾渚道:“渚儿,快给你媳妇儿赔不是。”
顾渚看着梨花带雨的谢知萱,成亲以来,他见谢知萱的次数并不多,上回相见还是两年多前了。
见着谢知萱那委屈悲愤的神情,顾渚也被她的容貌稍惊艳了一分。
寿宁郡主厉声道:“还不赶紧赔个不是。”
顾渚握紧着手道:“是我的不对,不该因为芷柔的一番童言就怀疑你。”
谢知萱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看向了奶娘怀中抱着的顾芷柔并没有开口。
这是顾芷柔的心声吗?好像此处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到。
谢知萱回神道:“孩子胡言乱语,夫君知错就好。”
寿宁郡主轻拍着谢知萱的手道:“委屈你了。”
谢知萱心想委屈又何止今日。
谢知萱眼眸之中含泪道:“母亲,我弟弟学识好,他夫子说让他来长安的万柳书院之中求学,只是如今万柳书院收徒需引荐信……”
谢知萱的大嫂,顾家大夫人卫氏道:“万柳书院?这倒是不难,万柳书院的院长乃是凌儿恩师,我让凌儿替你弟弟引荐一番就是,你弟弟多大的年纪?”
谢知萱福身行礼:“那就多谢大嫂与凌儿了,我弟弟三月里的生辰,这会儿刚年满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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