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到病除,宁可在此处排三日爷绝不去谢氏药坊。”
谢知萱微蹙眉,她谢氏药坊的药材便宜是因为爹爹一直以来都会给穷苦百姓义诊,乡下的百姓付不起诊金,父亲就会教授他们种植些药材来抵诊金。
加上在永兴城之中,她谢家也是有着好几座山头种着药草的,自家种的药草成本低,是以谢氏药坊的药物都甚是便宜,原来便宜倒是成了罪过。
“吴大夫,求求你了,我家孩子快要没命了。”
“吴神医,求你救救我们吧。”
一顶红木轿子到了药铺门口,不少在边上的人一拥而上,去拦着红木轿子。
吴义云从轿子里边出来后,他身边的小厮便道:“吴神医亲自看病,需诊金百两,你们若是没有百两诊金,休想瞧病!”
跪在地上的一对夫妇见着自个儿奄奄一息的小儿子,只得抱头痛哭。
妇人道:“夫君,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家小欢儿去死,这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啊,咱们把老宅卖了倒也值个百两银子。”
“好,好,我这就回去将祖宅给卖了,砸锅卖铁都救我家小欢儿。”
谢知萱听到这边,走了上前,她跪蹲在了妇人跟前:“我也是大夫,让我给你儿子瞧瞧吧。”
欢儿娘看到跟前带着帷帽说话温声细语的女子,有些怀疑地看着谢知萱。
谢知萱将手搭在了约摸着四五岁的小孩的手腕上,道:“他是不是素来就有心悸之症,先前还吃了红花?”
欢儿娘点头道:“是,昨日里找义云药铺的大夫瞧了说我小欢儿乃是有血瘀心悸之症,红花可化瘀血,这是昨日里吃的药方,两副药下去我的小欢儿越发严重了。。”
谢知萱道:“哪个庸医在孩子心悸时还开这么大剂量的红花?”
吴义云见到戴着帷帽的谢知萱口出此言,恼道:“这低贱的医女也敢给人瞧病?还敢骂旁人庸医?”
谢知萱摘下了自个儿的帷帽,望着吴义云道:“吴叔,许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为了药到病除的虚名开大剂量的猛药。
你可记得当年你下重药差点将人害死后,是我父亲救了差点被你医死的病人,才让你免于牢狱之灾。
又是你跪在我父亲跟前三天三夜,说你上有老下有小,让我父亲将你留在谢氏药坊之中。
然而十二年过去,你是一点都不长记性,这等猛药就是二十岁的年轻壮汉都受不住,何况是一个孩子?你怎能允许你药铺里的大夫开这种猛药的药方?”
吴义云望着跟前的谢知萱,微微皱眉。
吴义云身旁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