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地说:“我在江州已有几年,但整天宅在姚家,很少出门,也没有什么朋友。”
“丹丹,我很好奇,没有朋友,证据材料放在哪里?小偷将你这里翻了底朝天,却一无所获,藏得够隐秘呀!”
“不在房间里哦。我没有电脑,也不用电脑上网,有些照片、视频就存放在手机扣扣空间相册里,只不过,我设置了仅自己可见。
还有一些纸质证据,在我农村老家,是我回家探亲时带回去的。他们不会想到我会私下里留存证据。”
“你暗中搜集证据材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从去年开始吧。也就是想为自己留条后路吧。姚金明和姚富康都有很多女人,怎么可能在我这棵树上吊死?等什么时候玩腻了,就不会再在乎我的。男人嘛,大都是喜新厌旧的主。”
“丹丹,你离开姚家,是不是找他们索要了一笔钱?”
“为什么问这个?”
“丹丹,你要开化妆品销售公司,正常情况下,租金加铺货金、周转金,少说也是一两百万起步。姚家不给钱,你拿什么开公司?哪怕是做个体户!”
“的确找他们要了一些钱。”“说句不好听的,你是以证据勒索的吧?”
丹丹低头不语。
“丹丹,这是一种冒险行为,就像我以证据材料威胁姚金明一样,很冒险。但姚家知道,我朋友多,社会经验丰富,不敢轻易对我动手,因为一动手,就意味着鱼死网破。而你,在他们看来,似乎更容易搞定。”
“你说我该怎么办?”
“丹丹,你告诉我,你找姚家要了多少钱?”
“反正和你猜测的那个数字差不多。”丹丹顾虑重重,不肯说出实情。
“丹丹,如果是别人,也许会铤而走险,绑架你、逼迫你,或者敲诈你,让你交出这笔钱,但说实话,别说一两百万,就是一两千万,对我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西洲集团虽然在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资产少说也有几百个亿,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在集团任职。”
“五百万。”丹丹终于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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