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胜利苦笑道:“舅舅,陈金涛用糖衣炮弹将我拉下水,他如果出事,我也跑不了。
这两天我是饭不思,茶不饮,晚上经常做噩梦惊醒。”
常春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就算陈金涛出事,也奈何不了他。
但是,他还是担心窦胜利出事连累他。
这些年,窦胜利向他进贡也不少。
“胜利,这事你应该尽快摆平!”
“可是,我不知道如何摆平啊?舅舅,能不能将甘恒生调离云河县,安排一个您信得过的人过来?
县纪委书记自从换了江西斌后,我的压力小了很多,而且,工作开展也顺利得多。”
常春沉思了一会,说:“我会考虑的。但是,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就这样吧。”
窦胜利临出门前,常春又叮嘱道:“云河县的事,我也会关注,但关键还靠你自己。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明白我的意思吗?”
窦胜利其实并没有完全弄明白,但还是说:“舅舅,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陈金涛走出门后,将车开到僻静处,给高明打电话。
“高局,有没有最新消息?”
“金涛,我的兄弟说,贺茂根对乌龟的审讯已经结束。”
“贺茂根走了吗?”
“走了。”
“高局,我在江南市,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回云河县,我想当面和你说这事,最好将你的兄弟崔凯叫上。”
“行,金涛,没问题。”
“这样吧,高局,你去酒吧一条街我的会所,到时候在会所见。”
陈金涛已经下定决心,今夜就除掉乌龟。
夜里,是人一天中最疲惫的时候,也是一天中安全警戒最松弛的时候,非常便于实施陈B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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