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都是本分百姓,跟偷盗扯不上关系,不如您开口让我们走?”
裴昭神色和煦,态度礼貌,说出的话却冷冰:“夫人见谅,公务所在,不能通融。”
宓凤娘受挫也不改笑颜:“我懂我懂,您这是铁面无私。”
裴昭点点头,率领手下离去。
大相国寺上下好几个塔院,再有若干佛殿,好在衙差人手尚足,听说征用了街道司士兵,长公主还派了自己的部分部曲过去帮忙,因此其他人只要安心等着便是。
宓凤娘因着跟裴昭搭过话自觉有面子许多,在看门的衙差那里也得了优待,又跟周围的人吹牛:“那位大人可是老熟人,上次到过我家里……”
虚虚实实,叶盏无奈,见亲娘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又觉狐疑。
她小心把娘扯到一边,小声问她:“娘,那丢失的宝物不会是您偷的吧?”
“怎么可能?”宓凤娘差点跳将起来,“你娘我是那种人?”
看叶盏的神情,宓凤娘摆摆手:“老娘我哪里会偷?”最多坑蒙拐骗,贪贪小便宜罢了。
母女俩正对峙,就听得外头有个侍卫喊:“可找到你了。”
宓凤娘吓得肩头一缩,浑身抖得筛糠一般。
回过头却是长公主府院门拦着她的侍卫,脸上还有笑意:“你算是走了狗屎运了,长公主闲着无聊,找你去说说话解解闷。”
原来裴昭求见长公主说了这封闭大相国寺抓嫌犯的事,长公主非但欣然同意还派了几名自己的侍卫增援。
只不过现在不能去大殿,她闲坐在厢房难免无聊。又因为是去佛教清净地,长公主府里那些取乐逗闷子的戏子杂耍也没带来。
正百无聊赖之际,长公主身边的大宫女看见小丫鬟们分吃蛋白糖忽然想起一遭:今日不是来了个市井妇人吗?
便去找当时接待她的管事宫女,管事宫女回忆:“那妇人的确能说会道,性子活络。”
两人一合计,宓凤娘应当没走远,便想找她过来给长公主解闷。
听完缘由,宓凤娘喜出望外,抖也不抖了,又浑身自豪:“多谢长公主惦记,奴家这就去。”
可惜侍卫不让带叶盏去:“管事宫女没说带旁人去,小的担不起那个责。还请您担待。”
叶盏只好目送亲娘离开,还叮嘱她:“您说话千万小心点,宁可少说也不要多说,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