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别出去,外面下雪,太冷了,你在家,我走。”
说完,厉行渊迈步离开。
霍时聿看他的背影,沉思片刻,随即就追了上去——
院子里,远远望去白雪皑皑,看上去甚是漂亮,却也冰冷刺骨。
“厉行渊,”霍时聿叫住了男人,皱眉走到他面前,嗓音低沉,“你如果真的为她好,真的爱她,就该放过她,我怕你再继续这样逼她,她真的会疯。”
厉行渊站在原地,看着老宅的榕树,枝丫间挂满了白雪。
“你对她的那些伤,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她如果真的能继续再跟你在一起,就不会那么决绝的将孩子引产。厉行渊,潇潇只想远离你。”
厉行渊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
接下来的生活很平静,有条不紊的进行,沈潇潇通过了皇家艺术学院的面试,拍卖会也举行得十分成功,她的画作在画展上,一举拿下当场最高的拍卖价,成为画坛里新起之秀。
厉行渊那天在沈宅门口守了一整晚,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高烧不退,昏倒在沈宅。
宋玉卿怕出事,打电话叫了急救电话。
而沈潇潇全程只是看着,甚至都没下楼。
从那天后,厉行渊就再也没出现在沈宅,再得到他消息时,已经是出现在财经采访上。
与以往温润的形象不同,身上疏冷的气息越发明显。
“厉总,能冒昧问一句,厉氏与苏氏算得上是世交,您对苏氏打压是不是太过了?”
“厉总,您太太的画展举办很成功,可您却没能到现场,是否真像外界传言那样,你们正办理离婚?”
“厉总,您的婚变是否与苏氏大小姐苏念念小姐有关?”
厉行渊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眉眼淡漠,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一动,像是故意露出婚戒。
眼尖的人自然看得到,无需他说什么。
最终,整场采访,他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沈潇潇永远都会是厉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