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不懂,这可让魏皇挠头了,不知如何惩治。
但这次情况恶劣,太子乃是储君,殴打储君必须重罚,不然的话,无法服众,也破坏了尊卑和纲常,只是如何惩罚呢?
一时间,魏皇也头痛。
凌宁将魏皇的表情看在眼中,知道这个便宜父皇要惩治自己,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惩罚。
而对凌宁而言,这却是一个天赐良机,一个让他离开皇宫、离开京都这座牢笼,出去逍遥的天赐良机。
凌宁的母亲是医女出身,家世普通,所以没有娘舅做依靠。要不是他从小拳头硬、皮厚,估计都活不到现在。
如今又打了太子,与其留在京都,每日提防暗箭来袭,还不如外出就藩,做个逍遥藩王。
于是乎,凌宁低下头,憨厚道:
“父皇,我是不是做错了?父皇说过,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我愿意受罚,要杀要剐都行。但砍头后,能不能把头给我缝好,我怕见到阿娘后,会吓到她。”
“胡说什么,你罪不至死。”魏皇回道。
凌宁连忙抬头,面露欢喜,问道:“父皇,我真的不用死啊?太好了,太好了…”
“敢撵着黑熊跑的人,竟然也怕死?”魏皇笑着问道。
凌宁摸了摸后脑勺,憨笑道:“我才不怕死呢,父皇说过,身为皇子要报效朝廷,我也要为大魏杀敌!杀那些侵犯大魏的外敌!把他的脑袋都拧掉。”
说着,
凌宁挥舞着拳头,虎虎生威。
魏皇下意识后退一步,怕这个憨憨皇儿误伤自己。不过看到他痴傻,却还想着报效朝廷,魏皇心中甚是欣慰。
突然,魏皇心中灵光一闪,打量起了凌宁。
单论彪悍和武力,这个儿子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沙场上绝对是一员猛将。
大魏皇子就藩于边关,保家卫国。皇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是大魏皇族的祖训。
这个痴儿十七了,也到就藩的年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