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子年纪轻轻竟成了个鳏夫。”
“是啊,乐安县主和陆世子还议亲过呢,如今竟然一个鸿运当头,一个白幡满府。”
砰——
云念雨也顾不得青衣人不让她出府门的警告了。
她甩开门板,一步跨了出去。
“你们说什么!谁死了?”
那两个妇人原是不喜欢有人这样蛮横的,但一转头看这女子生得这样俏丽,到嘴的脏话又咽了下去,但语气也不太好。
“陆候府的世子夫人死了,怎么了?这是全上京都知道的事,你不知道吗?”
“死个世子夫人,你激动什么?又不是你死了。”
两人瞪了云念雨一眼,相携离去。
云念雨想要追上,身后却传来了埙声,让她一步也走不动,直直倒在了门前。
这里僻静少人,那两人已经走远,云念雨蜷缩着的惨状无人能见。
云念雨此刻只觉得万念俱灰,身上的痛都抵不过心中的痛,陆家竟这样巴不得她把世子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陆祈臣竟半分也不留念她,她前脚离开了庄子,他后脚就向人宣告了她的死讯。
那他们之间那些甜蜜的过去算什么!
一滴温热顺着云念雨的颊边滑过。
她还是不敢相信,陆祈臣会这样放弃她,她在心中骗自己,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云念雨被埙声折磨的生不如死。
另一边,陆祈臣在打马而来的路上被人截住。
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来,“评事!评事!不好了,梓州案出了新物证。”
陆祈臣还要靠着梓州案来做政绩,为此付出了不少心血,眼看着最后的折子就要书写完毕呈给皇上了,哪里还会有新物证。
他随意从衙役手里拿起那文书,只一眼,神情就从散漫变成了谨肃。
顾不上去看那花影,立刻去了大理寺。
他将案几上的卷宗仔细看了个清楚,随后颓然地跌进了椅子里。
证据确凿,桩桩件件都指向了顾舟的无辜。
这案子办砸了,可不是无功无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