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同寻常。”
揭阳伯府先秦夫人的名声可实在不怎么样,死的更是不体面,云岁晚如今提起来,分明是在打整个吴家的脸。
吴家人为了不被先秦夫人的名声拖累,却不能替她明着出头,只能生受了这句话。
吴诗雅没想到云岁晚出身低微,居然这样难缠,一时竟然语塞。
云岁晚听了吴诗雅的名字,就知道是与揭阳伯府吴氏的死脱不开关系。
沈夫人在这唱戏的女子一出场时就注意到了,目光在太师府的夫人面上游弋了一圈,本想等到宴会结束后再说,没想到身后就起了风波。
她与太师府吴家虽然同姓,却并不是同宗,不过是幼时因着缘分在太师府住了几年,所以关系非常。
这个戏班子还是如今太师府的当家夫人孙氏介绍来的,没想到竟就出现了这样的纰漏。
因此,云岁晚说吴家教女不善,与她并无干系,倒是惹得那吴夫人脸上不悦。
吴夫人开口,“乐安县主,太师府诗书传家,我儿诗雅出身礼仪之家,向来老实,不似县主这般伶牙俐齿,县主又何必为难。”
“吴夫人的意思是,我是将军府出身,便要由着吴小姐随意污蔑,不然就是伶牙俐齿,欺辱为难了?”
云岁晚知道自己与太师府的矛盾不可调和,就也没有客气。
她的做人准则向来简单,不得罪不该得罪的,但若是注定要得罪,也没必要做小伏低地斡旋。
吴夫人脸色未变,只是透出了些狠色。
大夏重文轻武,太师府本就是将军府惹不起的存在,小小的将军府嫡女居然敢骑在他们头上,也的确该给个教训了。
她淡然开口,“县主当然可以直抒胸臆,毕竟县主即将嫁入皇家,皇家是君我们是臣,偶尔的任性,我们理当退让。”
吴夫人嘴上让步,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云岁晚,只是背对着她,坐在前面。
几句话就把云岁晚拱上了仗势欺人的罪名上,这孙氏当真厉害,但云岁晚却不打算跟着她的话走。
“这女子身为戏子,却并不会唱戏,荒腔走板,一窍不通。若说是戏子,实在难以令人认同。”
沈浅浅听了这话也恍然,“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