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垂眸看着吴诗雅,“我纵然不再是将军府的小姐,也还是良籍。以大夏律法,无故擅闯民宅者,庶民有权自卫。”
她慢悠悠地将对折的鞭子在空气中抽了两下,锐利的破空声让吴诗雅脊背一紧。
太师府的大小姐竟然如此色厉内荏,云岁晚也没了逗弄的兴趣,向旁边挪了一步。
“吴小姐,我云岁晚不是好惹的,如果十个数之内,你和你的走狗不能离开我的府邸,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自卫手段”
“云岁晚,吴小姐可是太师府的千金,你一个奴婢之女,你怎么....”秦晴柔捏着嗓子,一副要帮吴诗雅讨公道的样子。
可她话还没说完,吴诗雅就已经在嬷嬷的搀扶下快步离开了云岁晚的宅子。
地上躺着的几个嬷嬷也顾不上后背的疼痛,都强忍着和自家小姐一起离开。
云岁晚看向秦晴柔,“看来我上次说得话,秦小姐似乎没有厅明白。”
秦晴柔自然知道云岁晚指得是什么,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竟然还装出了一副被吴诗雅胁迫的样子。
“岁晚姑娘,我只是个揭阳伯府的庶女,我也是被迫。虽然你如今落魄了,但我又比你好多少呢,我怎么会来难为你。”
秦晴柔惯常会演做小伏低,若是别人看见这一幕,定然会觉得云岁晚欺负了她。
秦晴柔话的意思,分明是在说自己好歹是伯府的小姐,而云岁晚如今什么都不是。
云岁晚笑了,没想到她居然敢要挟自己。
只是手段拙劣了些,落在宅子里的下人眼中,只会觉得云岁晚虽然被云家除名,但依旧有手段权势,可以和揭阳伯府与太师府叫板。
原本还有些懈怠的下人突然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比给他们赏钱都好用。
吴诗雅都走了,秦晴柔自然不敢多待,见云岁晚不拦着,立刻起身要离开。
云岁晚见她脚步急促,摸着手上的金鞭,悠悠开口。
“我两日后与瑞王殿下大婚,秦小姐,我们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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