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仗势欺人,难不成他能自己跑去跪着掌掴?”
云岁晚扫了一圈那群勋贵的冷眼,杏眸映上宫室的烛火,熠熠生辉。
“自是他自己乐得跪的,宫道人来人往,见了这事的人不少,泰安郡主随便一问就知道。”
泰安根本不听云岁晚的狡辩,“即便他是被迫自愿的,也定是你欺辱在先,他无奈之举。”
云岁晚摩挲了一下手中就被,“便不会是他当真犯了大错,怕人追究?”
“太监都是宫中规训出来的,对所有人都是恭敬有加,怎么可能犯大错。”
有人摇着头小声说。
“这新王妃实在是不成体统了些,看来皇上不策封是对的,第一日就欺辱宫人后面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
“那小太监着实可怜,殷切引路,倒反被人为难。”
那些人左一言右一语,声音嘈杂至极。
端淑的婢女见自家公主看得津津有味,有些不解,趁着倒酒的契机问:“公主不是说瑞王很宝贝这位新王妃,怎么眼看着她被人指摘,也不出头?”
端淑三根手指捏着酒杯,轻啜了一口,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热闹汇聚处。
“你懂什么,皇叔若是出头,就盖过了皇婶的风头。他在让皇婶立威。”
回头看了自己的婢女一眼,又很快转了过去。
“泰安这个蠢的,实在是个立威的好靶子,父皇不肯策封,勋贵对这位王妃就多有不满,总要自己播出些身价,才能让人敬重。”
她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左右父皇还没来,事情总能控制,根本不需要瑞王出头,只是父皇对皇婶态度不明,若是他来了,倒是麻烦。”
端淑话音刚落,就听见太监尖锐的嗓音。
“陛下到。”
宫殿内的嘈杂骤停,所有人都规矩地朝着文安帝皇后与贵妃进来的方向下跪行礼。
文安帝是一贯的和蔼。
“大家都是亲戚,不必太拘束。刚刚里面甚是热闹,不若给朕讲讲,让皇后与秦妃一起乐一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