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脚步没停,直接上了瑞王府的马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陆祈臣。
陆祈臣本以为自己可以把公主和花影同时收入房中,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到了这般下场。
不止没有稳住花影,还被公主如此羞辱,让自己成为士族同僚的耻辱。
他骨节攥得泛白,白袍一角染上了浅黄色的花汁,虽不明显,却也终是白袍有瑕。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推着他往前走,让他所有盘算落空,让他所有心血付诸东流。
他看着瑞王府马车离去的背影,谋划了这么久,绝不能就这样被毁掉。
春水从马车翩跹的帘子缝隙偷偷往后看,乐得前仰后合。
“王妃,刚刚看陆祈臣的吃瘪的样子,可的确是爽快。”
云岁晚拨动着盘子里的红果,“可别高兴的太早,陆祈臣才不会就这样算了,他既然招惹了花影,就一定有他的图谋,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榴花用帕子擦干了因马车颠婆溅到桌上的水渍,担心地说。
“那小姐可得想办法拦住他,万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云岁晚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拦他?”
就是要让他一切顺遂,才能知道他得目的,究竟是什么。
榴花和春水对视了一眼,王妃总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只要听王妃的就好。
车缘的铃铛清脆叮咚,每一下都跃动在人声鼎沸中,却异常清晰悦耳。
如云岁晚猜测的一般。
当晚,陆祈臣就跳进了将军府。
陆祈臣这些时日对花影一直是小意温柔,老将军对她也是宠爱有佳,让她很快就适应了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彻底忘记了自己只是个赝品。
陆祈臣推门而入,披了一身夜色。
他踏进门内,还不等开口,就被花影一把推了出去。
“阁下既然已经是公主府的人,又何必贵脚临贱地,我们将军府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花影心中怨气愈盛,但理智告诉她,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