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自然是有根据,只是不知道乔小姐的话是否有根据。”
云岁晚骤然冷了脸,“今日在场的都是上京城中举足轻重的管家夫人小姐,张夫人更是德高望重,我愿意与乔小姐对峙。”
乔羽裳没想到明明只是打机锋,云岁晚却突然正经起来,一时心虚。
云岁晚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继续说。
“我这人一声谨小慎微,实在受不住流言蜚语,若是乔小姐不愿意,我就去大理寺击鼓鸣冤,定然是要讨个说法的。”
云岁晚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她几番和花影那些人交锋,可把她们那眼泪说来就来的本事学了个大半。
张夫人知道朝堂动荡,瑞王妃定然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她是个实在人,见堂堂王妃居然哭成这样,也心有不忍,叹了口气,安抚道,“王妃,我们知道这些事目前还没有定论......”
张夫人才开口,云岁晚就握住了她的手,“夫人懂我,知道我家是被冤枉的。”
户部尚书之前一直保持中立,谁也不帮,让楚修远苦恼了许久,云岁晚这话一出口,落在旁人眼中,就成了张家站队瑞王府。
张夫人一时慌乱,“王妃,我......”
云岁晚啜泣一停,“张夫人放心,我自然有法子证明清白。”
今日只要在这里证明了清白,张家就不算站队。
张夫人本不想私设公堂,但如今也不得不顺着云岁晚,由着她与乔羽裳对峙了。
云岁晚知道这些证据拿到大理寺是没用的,就要在一个公开的场合,让所有人都看见才不会被人巧舌如簧地颠倒黑白。
虽然有些为难张夫人,但也只得如此了。
若是五皇子败了,自己连命都没了,还要廉耻有什么用。
若是五皇子胜了,张家今日的功劳,自然会有新皇记得。
乔羽裳见云岁晚哭得这样伤心,只当她是心虚,竟又抖擞起来。
“王妃既然说要对峙,就莫要只是哭了,只把证据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