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驳,才让众人讶异。
不只是众人,连楚绍彰都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陆祈臣,“你......”
他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身后冲出的一道华丽夺目的身影勒住了脖颈。
楚绍彰手上的剑咣当落地,脸上被云岁晚勒得洇出了一片血点。
堂内形势立刻反转,不肖云老将军的兵士,皇帝亲卫就制住了在场的反贼。
文安帝由内侍搀扶着,进了后面整理衣着,再出来的时候,就又是一个令人望之生畏的帝王了。
彷佛刚刚的慌乱不曾存在。
堂内的形势控制住,云岁晚搁在楚绍彰脖颈上的刀也退了出来。
没了钳制的楚绍彰知道自己大势已去,颓然地倒在地上,发上金冠滑落,发丝狼狈飘摇。
“彰儿,你还有什么话说?”
文安帝的语气不似称呼那般亲近,全然没有半分温情。
楚绍彰看着几个立着的柱子上的焰火,竟然被刺得流了泪,随即一骨碌怕了起来,膝行着冲向文安帝。
皇帝周围的亲卫立刻警觉,拔刀想向,被文安帝抬手拦住。
楚绍彰一路畅通地爬到了文安帝面前,两只手摸到了皇帝的鞋子。
“父皇,父皇,当初是你与我说的,二哥身体不好,五弟年纪太小,我该勉力,为您分忧。”
云岁晚手上力道一紧,这话她从前也听过相似的。
登基后的楚绍誉也说过,“幼时,先帝曾与朕说,二哥身体不好,三哥不堪大用,我当勉力,分忧天下。”
云岁晚只觉得背上发凉。
帝王之心当真可以冷到这种地步,连年幼的亲生儿子都可以成为制衡之术两端的砝码。
她看向楚绍誉,果然看见他脊背几不可查地一颤,看向楚绍彰的眼神,竟然有了兔死狐悲之感。
楚绍彰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抬头的时候满是对父爱的渴望。
“我知道自己天资不足,但我为了你的期望,时时刻刻钻营努力。爹,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为什么始终不肯正眼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