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他该一计毒药结果了自己被牺牲的妻子,这样没有面皮良心的人,自然不是我大夏人。”
云岁晚话音一落,周遭的人都朝着说话的人看去。
只见这人容貌不俗,身量高挑,身着锦缎,腰系珠玉,一身贵气,几个想开口的百姓,欲言又止,最后终究不敢说什么。
那人却哈哈笑了起来,“王妃这话说得对也不对。不对的是,这攀附的女子还不能证明是侯爷正妻,对的是,我的确不是大夏人。”
周围一片哗然,连张大人也举着蜡烛抬眼看过去。
龙阙封双手抱拳,“在下只是个云游的商人,路过随意品评几句罢了。”
云岁晚不做理会,只看着堂上。
“可是,陆郎就是这样丧德败行之人,我身上早就中了毒,只是这毒玄妙,普通医者诊断不出罢了。”
云念雨站在堂中,茕茕孑立。
陆祈臣刚刚站立不稳被推倒,如今扶着柱子站起来,“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一切只是你的臆想罢了。”
他本可以早早让人吹埙结束对话,之所以一直没有下这个命令,就是不想被人看出她曾被人下药。
张大人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左右为难。
他的确想要处置了陆祈臣讨好五皇子,只是眼下没有确凿证据,若说是亡妻复活,又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陆祈臣昂首搓了搓手心,“事已至此,张大人,可以放我走了吧。”
云念雨说了许多话,却依然不能让这个衣冠禽兽半分震动,她有些颓然,身上的气力被一瞬间掏空。
百姓对这逸闻议论纷纷,虽然大家都觉得陆侯爷对妾室未免凉薄了些。
但终究也是这妾室说话太过骇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只能到此为止的时候,一个卷轴送到了云岁晚手中。
张大人轻咳了两声,“既然如此,那就退......”
“慢着。”
雍容女声从人群中传出来。
云岁晚迈步踏出。
陆祈臣打量着云岁晚,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王妃又要如何?”
云岁晚越过了陆祈臣,将卷轴交给了张大人。
“我刚刚收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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