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母亲!张公也是你能够辱骂的?!没有他,哪有孙家今天?!你大哥刚刚被贼人所害的时候,是谁帮着稳住了政局?你都忘了?!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孙权抱住头脸,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张昭的这件事情,那还好,不算啥……
不过,自己刚从议事堂回来,自己的母亲就知道了议事堂上发生的事情……看样子,有些人的心里还是别有用心啊……
这边吴国太训子,那边张温秦宓则开始论天。
张温当先发难,“请问先生,天有头乎?”
“有头。”秦宓很肯定的回答。
“头在何方?”
“在西方。《诗》曰:‘乃眷西顾。’以此推断,头在西方。”
张温接着问,“天有耳乎 ?”
秦宓说,“有耳,《诗》有言:‘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如果天没有耳朵,它用什么来听呢?”
张温又问,“天有脚乎?”
“有。《诗》云:‘天步艰难,之子不犹。’如果上天没有脚,又如何行走?”
看这些问题都难不倒秦宓,张温又抛出一个难题,“天有姓乎?”
秦宓很肯定地回答:“有姓。”
“姓什么?”
“姓刘。”
“何以知之?”
“当今天子姓刘,故而知之。”
张温沉吟,“日出于东方乎?”(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秦宓看着张温,不假思索,“虽出于东方,而没于西。”
几个回合的交锋过后,张温没有驳倒秦宓,反而被秦宓的博学和气度所折服。
“先生之才非同小可,何以名声不显?想来是那刘备不肯重用先生,既如此,何不投效于吴侯?”
秦宓笑了笑,“我哪里有才,这些问题,我益州境内五岁孩童都能回答。更何况,名声不显只是因为有人比我更有才。跟着更厉害的人,才有可能更进一步,不是吗?况且……”
秦宓看了一眼张温,“以我之所见,如惠恕这般性情君子,必不受那孙权待见,若是日后不得志,惠恕可至蜀地寻我。仅凭今日之辩,惠恕定能在我主玄德公处谋个好差事。”
我是来找事的,还能被你个小屁孩笼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