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曦的笑声在车内回荡,带着几分醉意的轻声细语,与那不经意间散发的莲花香交织在一起,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添了几分异样气息。
宋寅礼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他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紧紧锁在云洛曦身上,心跳声与车轮滚动的声音交织成一首隐秘的乐章。
江肆一手抵在车窗上,食指撑着太阳穴,另一只手在云洛曦摇摇晃晃要倒向他的时候,不动声色把‘他’推离自己的怀抱。
沈澈:“阿肆,你在玩不倒翁呢?”
话刚落,云洛曦双手胡乱挥舞着,手掌差点甩到江肆的脸上。
江肆懒洋洋掀开眼皮看向后视镜,“开快点。”
“’他‘醉了也知道你这是在玩‘他’,’他‘这是在报仇呢。”沈澈幸灾乐祸道,“要不我现在停车,你跟阿礼换个位置?”
江肆不置可否,眉宇间是无所谓的散漫,只是那推人脑袋的动作更熟练了。
回到寝室,云洛曦被放置在自己床上,沈澈担忧问道:“‘他’等下应该不会吐吧?”
“吐了就叫你来收拾。”
“你这个做室友的也太无情了些。”
“你不无情就去打一盆热水来,还有,拿套干净的睡衣。”
宋寅礼的心猛地一紧,刚张开的嘴又缓缓合上。
“行,欠了你们了。小爷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谁呢。”
沈澈转身进了洗手间,外面只剩宋寅礼和江肆,还有坐在床沿硬撑着不肯倒下的云洛曦。
“以后还是不能让‘他’在外面喝酒,这酒量差得可以,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江肆身子靠在书柜上,手里拿着一张不知从哪冒出的扑克牌,在指尖翻来覆去地玩弄着,闻言赞同地点了下头,“不过,也没人那么不长眼。”
这话说得张狂肆意,但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莫名有种说服力。
水打来了,衣服也找到了,可沈澈把毛巾往宋寅礼手上一塞,“阿礼比我温柔,还是他来吧。”
宋寅礼的手心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握了握,正要向前给云洛曦擦脸的时候,江肆却突然开口,“你们先出去。”
宋寅礼的心猛地一沉,那抹即将浮现在嘴角的微笑瞬间凝固,失落和庆幸交织,他转身,脚步微乱地离开了房间。
门轻轻合上,将两人的世界暂时隔绝。
江肆走到床边,望着云洛曦那张因酒精而泛红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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