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有话,弦外有音,等着吧,假以时日,我就来个鲲鹏展翅九万里。然而,在官场混迹多年的高孝山,深谙官场之道,这种糊乱承诺,有时只是官场的一种最小值伎俩,是人与人之间,不得不说的小阴谋,不可完全当真,又不能不当真,如果机遇在那儿,千载难逢,也许过去的承诺,就是真的。
有个人戴着礼帽`,显然是为了避人耳目,径直走进来,“你好,高队长发财!”
“你是谁呀?我发不发财与你有关系吗?来人!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清除出去!”高孝山无非是耍耍官威,一幅不屑的样子,眼虽盯在字上,却看不清每个字模样。
“别介,高队长喜欢这个人吗?”来人把一个女人的照片放到他面前。
“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最近高孝山和这个叫向莲的女人打得火热。
“她的丈夫祁春风不知道这事吧?”
“你想干吗?”
“没有别的意思,想交你这个朋友,所谓远亲不及近邻!”
“你是日本人?”
“这怎么啦?今天晚上,我们将在燕雀楼雅间仰恭候你的到来!”来人放下请柬,扭头就走。
“日本人他妈这是要干什么?”他自言自语,他知道一旦和这种人沾染,就再也洗不清了。会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必须慎重。
“报告队长,胡小四报到,请问队长,有何吩咐?”
“刚才谁在门口站岗?”
“好象是杜忠和你小舅子白石山!”
“去,把他俩给我叫来!”
“是!”胡小四站直了,给高孝山行个礼。
也就半袋烟的功夫,这两个人背着枪,就到了门口,一人喊一声“报告!”
“进来!”
高孝山丢开报纸,危襟正坐:“说说,你们两个,是哪个主张把刚才那个日本人放进来的?”
“日本人?在哪儿?不能够呀?”白石山提溜个枪。
“你是说刚才出去那个戴礼帽的人?不象呀,手中拿个请帖,咱跟日本人没交往呀,那他请你作什么?”杜忠不明白。
“长点脑子吧,你这脑袋只配摘下来当夜壶!滚,滚犊子,今后再有日本人找,就说我不在!”高孝山用本薄书,在杜忠脑袋上敲两下。
两个人正要往外走,“哎,哎哎----你们回来!”
“门口还站着岗呢!”杜忠用手向外指。
“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还有人敢袭击警察局的?你们谁再越权向桑局长胡说八道,我就让他脱了这身警服,回家抱孩子去!”
“报告高队长,没有人向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