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离得近的姐姐看清楚之后也是不免神伤,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若是家境再好一些便好了。
“哼,登徒子。”
站在一处画舫上观看的李锦菲怒喝一声,气鼓鼓的又钻进了船舱。
她也是没想到,今来看热闹,竟然还看到了那个欺负自己的人。
“菲菲,是何人啊?”同座于画舫之内的一名白衣女子开口问道。
如果李锦菲是一团烈火的话,那么这名女子便是一块冰。即便是声音,都带着一丝清冷。
“公主姐姐,没什么,只是这人长得招人烦,一看就来气。”李锦菲手一挥,却是难掩脸上窘迫神情。
夏诗竹看得就很可乐了,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吃过亏,也不用点破。
“吴知若,你找到爹了吗?”
等周围的议论声了一些之后,陈文轩笑眯眯的开口了。
“陈文轩,休逞口舌之利。”吴知若气得不校
“你咋那么墨迹呢?”陈文轩不耐烦的道。
“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来命题我来作诗。若是你自己命题做出来的诗不如我,你便输了就完了。”
这时候,阴沉的空仿佛也感受到了诗会现场的气氛,点点雪花飘落下来。
吴知若眼珠一转,“那便依你。便以空之落雪、河边之梅为题,你且做来。”
心中也得意得很,以两物为题的诗句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自己也当好好琢磨一下才校
“吴草包,一千贯哦。”陈文轩乐呵呵的竖起了他的那根中指。
吴知若都愣住了,这就做出来了?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陈文轩轻轻吟诵出来。
整个诗会的现场鸦雀无声,好些人都张大了嘴巴,任凭雪花飘进。
自己真的没听差?
这么快就做出来了?
难道你就不应该多想一下?
可能吗?
不可能吗?
都别他们了,就连国子监祭酒蔡贤都坐直了身体,面色凝重。
唯有在边上誊录的厮们奋笔疾书,写好之后,送到船郑
然后这些吃瓜群众们就看到船上一瞬间多了好多的姐姐们,明显是被这首诗的才情所吸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