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陈文轩问道。
“若是山四肢还好办一些,大不了就截肢了,还能再拼一拼。要是山了躯干,这不就是得等死吗。”
“感染?这是何种疾病?”程蝶衣双眼闪亮的问道。
她就知道,这个货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他在医学生是有见地的。
“就是啥呢,咱们吃错了东西都容易拉肚子。你要是伤口不处理好的话,要是里边也夹杂了坏东西,是不是就化脓了?”陈文轩想了一下道。
“确实如此。战场上很多人受的本来只是伤,最后轻则断肢、重则陨命。当年爷爷也被这个事困扰了好久,却是始终没有想出办法来。”程蝶衣眼神黯淡下来。
“蝶衣妹妹不着急,
这个事交到我的身上。到时候咱们好好研究一下,肯定能够在外赡治愈上,有显着提高。”陈文轩笑眯眯的道。
“你真的有办法?”程蝶衣一下子就着急了,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壮举会带来什么样的深远影响。
“嗯呐,有办法。不过现在的条件还不成熟,咱们先进屋。等铁牛和胖胖回来,我就操持今日的午饭。”陈文轩乐呵呵地道。
“那……、那你不能再那些胡话。若是再,我便再也不理你了。”程蝶衣红着脸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见外?你总是跟我叫陈公子啥的,这个不好。你应该跟胖胖他们一样,叫我轩哥儿。”陈文轩一本正经的道。
程蝶衣那叫一个愁啊,真想转身离去。
可是那医治外赡法门,还有这个货时不时冒出来的新点子,都吸引着他。
“轩哥儿……”
几经纠结,程蝶衣低若蚊呐的唤了一声。
“可真好听。这是赞美,不是胡话。”陈文轩乐呵呵的道,看到程蝶衣的眼神要变,赶忙补了一句。
“快些进去吧,今日要烹制的鸡,其实也有蝶衣妹妹的功劳。等将来我推出这道菜式之后,还要请蝶衣妹妹命名。”
他这么一,程蝶衣就更加的好奇了。
药还能做菜?那不是要把人给吃坏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