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侄的是,若是蝶衣妹妹未曾婚配,侄今日便来提亲。”陈文轩道。
“之所以没找冰人前来,也是表示侄之诚意。由世伯亲眼见得,自是比冰人之言更胜几分。”
听着他的话,程思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古往今来的道理多是相通的嘛,任谁也不想自己养了好多年水灵灵的大闺女,被不知道哪里跑来的猪给拱掉。
哪怕这个世侄刚刚还很不错,现在也是真的不咋地。
“你……、你快些离开。”程蝶衣站起来,绷着俏脸,下了逐客令。
“蝶衣妹妹,我心之所向,非你莫属。”陈文轩一本正经的道。
“你还?”程蝶衣急得都快哭了。
“自那日河边相见便夜不能寐,尤其那日发生之事,也落入了很多饶眼郑”陈文轩道。
“发生了什么?”
程思远不淡定了,赶忙问了一句。
他整日里就是给人看病,很少过问外边的事。现在这个情况,明显有自己不知道的啊。
“没什么。”程蝶衣赶忙道。
“你来。”程思远盯着陈文轩道。
“救人之急。虽手法有些偏差,但是也算是救了。”陈文轩想了一下道。
“快走、快走,婳儿,送你家少爷回家。”
程蝶衣是真的没法忍了,嘴里着也推着陈文轩往外边走。
在旁厅跟芍药开心吃零食的婳儿哪里知道咋回事啊,屁颠颠的跑过来,也是看蒙了。
而这样的一个情况落在程思远的眼中,心里边就是“咯噔”一下子,要遭啊。
自家这个闺女是很有个性的,也喜欢医学。只恨不是男儿身,便能够将家里的医术传承下去了。
虽然往日里也会给自己帮忙,抛头露面的,可是从来也不曾与别的男子如此亲近过啊。
在那河边,到底发生了啥?
“世伯,明我再过来啊,带来的两贯钱就先放下了,这是聘礼的预付款。”陈文轩喊了一嗓子。
程蝶衣那叫一个气啊,这货是越越没边,食指和拇指凑到一起,在他的肋下用力的掐了一把。
“嘶……,疼啊。”陈文轩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