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确实是有些误会。”周书同咬着牙说道。
“你这狂生,可敢与我比一场蹴鞠。”金南相开口了。
一听这个话,李振华皱起了眉头。
“比就比呗,玩多大的。”
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陈文轩反倒抢先开口了。
李振华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小郎君啊,怎就这么沉不住气。
可是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就没法开口阻拦了。
因为夏朝好赌啊,不管什么事情比斗了,都可以压上一些彩头。尤其是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赌约,更是没有打断的理由。
“一百贯。”金南相说道。
“太少,不玩。这么小家子气呢?你不还是啥王子吗?没有钱啊?那么穷啊?好可怜哟。小周儿啊,你跟差了人,整不好还得倒贴。”陈文轩那是一句接着一句啊。
“你、你说赌多少。”金南相的眼睛都气红了。
陈文轩没说话,竖起三根手指。
“才三百贯,赌又何妨。”金南相不屑的说道。
“哎……,终究是番邦小国,竟然连个王子都这么小家子气。你出门打听打听去,本公子跟人赌的时候都是千贯起。”陈文轩摇了摇头。
“对了,你问问你的书童,他就输给我一千贯来着。还有一个不知道叫啥名的那个,脸跟马脸一边长的。还有个叫无知的,都输给我了。”
“本来是要跟你赌上万贯的,也知道你拿不出。我就一再降低我心中的底线,拿三千贯跟你随便玩玩吧。”
“啊?我想起来了,这便是那狂生陈文轩。”
“对,一人冠压国子监,连国子监祭酒都请辞了。”
“怪不得啊,也只有这狂生有这等胆气啊。”
……
听着陈文轩的话,周围的百姓们这才想起他是谁,纷纷议论起来。
陈文轩则是美滋滋的向着四周抱拳,妥妥的,又刷了一波存在感啊。
“哎……,他咋这么鲁莽啊。好不容易遇到了大哥想帮他一把,他还这么不知好歹。”李锦菲皱起眉头,愁得不行。
“我看他倒是成竹在胸,反正他很狡猾,做事情不会这么鲁莽。”夏诗竹笑着说道。
“阿姐,你咋总是夸他呢?”李锦菲好奇的问道。
“有吗?没有的,我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