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事已经处罚过他了,学生便宽宏大量的放过他。”
“他又指责学生非议朝廷命官,这个罪过用得好啊。但是学生有一点不明,哪里有非议了?难道学生说的有错吗?不是他没有调查清楚就抓错了人?”
“应该抓我啊,他却抓了郭有财。这个事在前边也有定论,大人罚俸一个月,这个没差吧?”
听着他的分析,好多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里还包括了好几名衙役。
是真的没有差,前边确实罚来着啊。
“那么这个问题就更加的有意思了,我所言句句属实,这就不是非议了吧?”陈文轩乐呵呵地说道。
“难道你的工作内容不是为大人分忧解难的吗?那你抓错了人,是不是给大人硬生生的创造了困难?”
“你有这么一次,谁知道以前和以后,会不会有第二次?那你就要给大人创造出无数个困难?”
“以此类推的话,你便是德不配位,与那前任聚水县知县王有福一般无二。好在你还有自知之明,所以提前说了要剥去官衣。”
“哦……,学生明白了,其实是你自己不好意思请辞,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由头。对……,大人他翻白眼了。”
扶着的那两名衙役赶忙把侯召白放下,用力的掐他的人中。
所有的人啊,都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已经被陈文轩给绕迷糊了。
顺着他的话来听,每一句都是对的。有理有据,清晰无比。可是全都凑到一起呢,就觉得好像还有哪里不对,但是想不明白。
往深里再想一下呢,周明启的身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陈文轩看似胡乱的扯,实际上确实条理清晰,前后有序。
难道这便是他在过来的一路上想好的应对之法?还是他在公堂上根据现场的情况作出的应对之策?
当真是一环套着一环,端是可怕啊。
“诶?兄弟好手艺啊,还真给他掐醒了,厉害。”陈文轩乐呵呵的竖起了大拇指。
被他这么一夸,这名衙役还有些小害羞的乐了乐。
“大人,他醒了,咱们可以接着审案了。”陈文轩认真的说道。
“究竟是要学生敲登闻鼓,现写状纸告他一遍,还是说应了堂上之约,直接把他给办了呢?”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