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边军糜烂有关。那哥五个就是从边军回来的,我了解一些。”陈文轩苦笑着说道。
“再有的,就是朝中掣肘吧。那些文臣,肯定是不想干仗的。干仗有啥好的啊?劳民伤财的,整不好还得让武官骑到脖梗子上。”
“与其这样,还不如给赔偿一些钱物,没准他们就好心肠的不打了呢。其实也是个好法子,基本上就算是惯例了吧?”
“轩哥儿……”
夏诗竹轻轻唤了一声,警告他不要乱讲。
“诗竹,无妨的。这小子今天这么说,已经是很委婉了呢。”永炎帝摆了摆手。
“你虽不在朝中,却也切中利害。大抵,便是如此吧。大将军李子义所辖部众,或可一战。”
“朕所担心的,便是粮草供应不足,以致贻误战机。我朝,还没有做好打大仗的准备啊。”
听着他的话,陈文轩眨了眨眼睛。
果然啊,便宜大叔是个愤青,在他心里边也早就想收拾他们了。
“你那么看着朕作甚?”永炎帝瞪了他一眼。
“没啥,其实我就是挺好奇的,陛下当初给我的那个腰牌是干啥的啊?”陈文轩岔开了话题。
“你还说呢,一提起这个朕就来气。”永炎帝说道。
“那腰牌,如朕亲临,长安城之禁军都可调动。你呢?偏偏还不懂得珍惜。虽然说当时也是为朕着想,但是当用的时候就得用,岂不是能少去很多麻烦?”
“嘿嘿,陛下啊,那样的话,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的乐趣?”陈文轩笑嘻嘻地反问了一句。
“嘿嘿嘿,却也是如此。”
永炎帝愣了一下,跟着乐了起来。
夏诗竹可是第一次看到陈文轩跟自家的父皇私底下是如何相处的,看着这个情况,她都惊讶得张大了小嘴。
轩哥儿把父皇也给拐的跑偏了?
现在她才反应过来,父皇这次过来可不是为了散心,而是专门过来找轩哥儿问计。
“哎呀,你就是会胡扯。”
留意到了自家闺女的眼神,永炎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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